他这话一出口,顿时在场的大部分男性立即用色眯眯的眼光盯着钟离晚的身体,目光仿佛能穿透衣衫一般。
闻言,司风晋面色不悦,司风明烈则面无表情。慕云初眉头微皱,目光略带一丝担忧的看着楼下的钟离晚。而慕茹香却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她巴不得钟离晚出丑。
袭遇冲这些猥琐的男人喊道:“若你们的眼神再敢放肆,当心本大爷戳瞎你们的眼睛。”
然而这句威胁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他们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袭遇准备动手了,钟离晚却用眼神制止,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看着李寻冷冷道:“你要赌什么?”
“投壶!”李寻得意道,哈哈,除了骰子,投壶是本少最拿手的技术,百发百中,这次,你输定了!
听到投壶两个字,袭遇差点喷了,哈哈哈,这个臭小子简直自寻死路,他晚姐的飞花摘叶例无虚发,这种投壶游戏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嘛!
对于李寻这种纨绔子弟来说,整日里只会寻花问柳或吃喝嫖赌,根本没什么见识,只当自己天下无敌。
就在此时,司风晋笑着道:“在风云台上,投壶会比平时更有难度,一百尺的距离,总共半炷香的时间,各人五十支箭,比赛开始后,有人会抱着壶平行移动,半柱香后二位投的多的一方获胜。”
李寻挑衅地看了一眼钟离晚,自信地走到他的位置,钟离晚面无表情走到另一边。
司风晋指了两个人去给他们抱壶,就在他们一左一右站在三十米开外时,司风明烈突然走到给钟离晚抱壶的人面前,冷声道:“你回去,把壶交给我!”
那个人一怔,听话地把壶交给了司风明烈,司风明烈拿着壶杵着,顿时如一尊雕像,不仅肃穆,而且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这边,钟离晚也有些讶然,这个叫司风明烈的家伙刚才一句话也没说地站在他爹身后,就像空气一样,现在跑来凑什么热闹。
司风晋看到自己儿子跑了出去,眼前一亮,这小子平日里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现在怎么会去给那丫头举壶,难道…难道这小子对那丫头有意思?不过,如果是这丫头的话,他太满意了!
司风明烈根本不知道他老爹此刻的心思,还在想着这丫头片子有什么值得他爹刮目相看的。
司风晋亲自点燃了一根香,钟离晚和李寻的比赛正式开始。
初时,抱壶的人都没有动,李寻赶紧抓着箭就扔,他虽平日里偷鸡遛狗纵情犬马,谁曾想投壶这富含技巧性的娱乐也被他玩的贼熟,箭箭入壶。周围一片喝彩,李寻不由洋洋得意,转头看了一眼钟离晚,竟看到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顿时心情雀跃,这女人竟然怕得不敢投了,哈哈哈……
众人也都盯着钟离晚的动静,见她一支也没投,不由得替她着急。
“女人,就算投不中,好歹动一动啊!”
“就是,说不定瞎猫碰到死耗子,就中了一两支。”
袭遇也焦急地在下面喊:“晚姐,注意时间。”
钟离晚挑了挑眉,一点也不急。她之所以不动,就是想让李寻先得意一会,现在有多高兴,待会就哭得有多惨!
直到她瞟了一眼正燃烧的香,见只剩不到半柱香,才开始抓了一支箭。
司风明烈虽然面无表情的站着,其实心里已经对她不屑,真搞不懂这种女人怎么会入父亲的眼。
就在他以为这女人打算放弃时,终于看到钟离晚拿箭了,不过他根本没在意,哪知那支箭羽破空而来,几乎一瞬间插进壶里,他一愣,这才正眼看向她,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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