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雀灵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她大声的辩驳着,觉得一切都是错误的。
“可事实就是如此啊!”白绫被质疑医术,心中很是冤枉。
“不,这不可能!”雀灵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她大声的辩驳着,觉得一切都是错误的。
“可事实就是如此啊!”白绫被质疑医术,心中很是冤枉。
“哈哈,夭夭,你可听见了,我不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这个答案对于斩荒来说,无疑是兴奋的,有一种沉冤昭雪的感觉。
“白绫,你可是真的仔仔细细的诊断了,此事非同小可,你断不可出一丁点的差错,否则,我决不轻饶你。”白夭夭表情肃穆,十分的认真。
白绫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有一种无力感。
“我真的没有诊断错,她真的只是受了凉加上宿醉,才会出现身体不适,绝对不会是其他啊!”白绫再一次郑重其事的说道。
“不是喜脉?”白夭夭拧着眉,问到。
“什么?喜脉?妖帝大人,如果我没有猜错,雀灵还是一个清清纯纯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是喜脉,您这是多不相信我的医术?”
“什么?”此言一出,白夭夭和雀灵异口同声的质疑。
白夭夭不解的看向雀灵,有些不明所以。
没有弄清楚吗?亦或是雀灵是故意的,可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装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事情怎地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呢?
“你确定?”斩荒此时内心也觉得蹊跷极了。
要么就是雀灵真的并不知情,要么就是雀灵的演技太好,可无论是哪种,今日,这件事情必须要弄的水落石出才是。
“不,我不相信,那夜我与斩公子明明宿在了一处,我怎么还可能会是清白之身呢?不,这不绝不可能。”雀灵的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敢问雀灵姑娘,你们宿在一处,主上可曾…….”话到了嘴边,奈何涉及雀灵的清誉,白绫也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他的眼睛滴溜溜的在斩荒和雀灵,还有白夭夭之间打转,终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斩荒见着白绫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会意,或许这之间真的存在着差错。
“来人!”斩荒对着门外大喊。
就在此时,逆云恰巧来到,只见他毕恭毕敬的向斩荒行了一礼,然后拱手等待这斩荒的吩咐。
“不知主上有何吩咐?”
“速去寻来精通医术的女医,或者是稳婆也可,只要能辨出是否是处子之身即可。”此时,斩荒也顾不得避讳,堂而皇之的说到。
“是!”
随着逆云的离去,空气里陷入了短暂的静谧。
雀灵站在一侧,紧紧地揪着衣裙的下摆,手心中浸出了些许的汗水。I
她实在想不出究竟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本以为从今天开始,一切就都会是崭新的开始,却不料,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此时此刻,白夭夭说不清自自己内心的世界是怎样的?她不知该为这虚惊一场而雀跃,还是该为雀灵的失望而难过。她望着斩荒紧皱的眉头,还有雀灵那忐忑的不安,她心绪难宁。
时间在一分一秒之间流失,不一会而儿,逆云便带着一位老妇人走了进来。
这老妇人也是妖族中人,是一个草药精,只是修为低微,因此不能保持自己的容貌,只能是这般的老妪姿态。
“拜见妖帝,拜见主上。”老妇人卑躬屈膝,深施一礼。
“无妨,免了这虚礼吧。”白夭夭颇有威仪的开口。
“多谢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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