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嵋立一派果然深不可测,杀人於千里之外,免於近身肉搏,更能保全金身阿!佩服!佩服!」群孝半鞠躬道。
「开甚么玩笑,爷爷我可是金枝玉叶,随便被那些个锋利无比的武器给划伤了,这谁受得了呀!」皓森道。
伍丰道:「皓森兄救了我们唐纳这一次,也算有恩於我唐纳,下回必当湧泉以报。」
「得了,得了,我只救你们这回,下不为例。」皓森摸摸腰间暗袋叫道:「他奶奶的!我的存货一下子给全用光啦!这些魔教人说起来命也颇硬,需要爷爷我射他个五六镖才好不容易给射死,唉呦!出这么些个力气,搞得我伤口又疼起来啦!」皓森摸着手臂伤口嚷嚷个不停。
「秀秀!呼呼喔!不痛不痛!」群孝走上前故作关心。
「他奶奶的!你爷爷我好歹也是个男人,还能被当成婴孩一般照顾吗?真是乱来。」皓森忙收起手臂。
「哈哈!」群孝笑道:「皓森兄弟金枝玉叶一般,如婴孩一般照顾又有何不可呢?」
「行了,行了,到此为止吧!爷爷我好人做到这,你们自个儿自生自灭去吧!后会无期。」
「等等…皓森兄先別走……」群孝话还没说完,只见皓森施展轻功,转眼就消失於空气中。
「这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当真深不可测。」伍丰讚叹。
「这皓森与嵋立派看来是友不是敌,对我们而言是好事一桩。」筱姗道。
「这世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人们如此,江湖亦然。」上官豪自言自语。
唐纳众人跋山涉水多日,距离唐纳领地仅余十多里路。
上官豪与唐纳众人一路疗伤,脚上伤势已好了近八九成,这天,群孝见上官豪伤势大有好转,开口问道:「多次见豪兄总能清楚看穿对方动作行迹与套路,想必豪兄的武功应该是极厉害的吧?」
「行走江湖这保命的本事是必须的。」上官豪谦虚道。
「我想,豪兄这『天才武师』的称号当真是名不虚传的。」群孝道。
「群孝兄谬讚了,这『天才武师』之名实不敢当。吾辈学武,一为强身健魄,二为保家卫国,三为创造天下福祉,这些师父教导过我,至今未忘!」
「不过豪哥你现今的师父恐怕已经……」群孝欲言又止。
「不要再说了,师父就是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上官豪凜然。
群孝见上官豪态度坚决,也不再劝说下去。
几日来群孝於夜半无人之际不断演练身上内功与招式,并於日时与唐纳诸人商讨武功套路,对于这一路「焰凰神拳」正逐渐熟悉。
这天夜半,群孝於众人熟睡之时独自离开居住客栈,一个人走至野外郊区,迳自练起焰凰神拳,群孝站稳马步,运上内力,一招一式均仿照着日间与唐纳诸人讨论的结果加以演练,一拳、一脚,慢慢融入这唐纳一路武功,冷不防一双手搭在群孝肩头上。
「师哥,你在练功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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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孝转过头,发现筱姗正笑瞇瞇望着自己,一时陶然道:「是阿!一天不打拳,便觉筋骨酥软,浑身痒痒的呀!」
「那我来帮你抓抓!」筱姗边笑边伸手往群孝身上搔去。
「你这调皮鬼!」群孝忍不住叫道:「好了!好了!师妹別玩了。」
「嘻嘻!不闹师哥了,不过我看师哥这些个演艺的招式,尽是我们唐纳基本的武功套路,看起来师哥似乎把从前师父所教的绝活给忘个精光啦!」筱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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