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灵力使不出来了昨夜屋内香味弥漫,是否有助各位睡得安稳”鹿儿奸笑道。
鹿儿提早在香炉里放入了他秘制的毒香,毒气顺着呼吸侵入经脉,导致闻香者的灵力暂时丧失。
他平时就经常借助此香来捕捉男人,供他享乐。
“哈哈!”横殇双目一闪,笑道:“既然你指定要月兄弟与你成亲,那就是不关我们的事了,喜酒就不喝了,祝愿你们白头到老,哈哈,我等先行告辞。”
“啊!不这……”花心念一脸茫然,手足无措:难道自己的夫君就这么拱手让给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了?
横殇用玉扇遮挡着嘴巴,悄声对花心念他们几个说了一些话,他们就全都不顾琪月,跟着横殇走了。
看着与自己同生共死的好伙伴,全都弃他而去,被鹿儿纠缠住的琪月可怜巴巴的喊道:“喂!横殇兄!你们也太不够朋友了吧!就这样把我抛弃了?”
“念儿,你就不争取一下吗?”
回首看到琪月委屈的小表情,花心念心中偷乐却故作无奈,道:“月哥哥,你多保重身体啊。”
鹿儿揉摸着琪月的胸,微微抿着下嘴唇,娇声道:“瞧!你的朋友们都赞同我们的婚事了,我们就直接略过凡尘礼俗,办正经事吧!”
鹿儿又娇羞的问道:“你是要做相公还是娘子呢?”
双手捧起鹿儿的右手,琪月柔情的望着鹿儿的眼睛,笑吟吟的道:“我当然要做相公了。”
忽而琪月的掌中发出一团白光将鹿儿打飞,摇头笑道:“不过娘子不是你。”
“你”鹿儿轰然倒地压碎了一堆白骨,他愤怒的咬着牙,手指着琪月。
“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突然有灵力了。”琪月嫌弃的弹了弹被鹿儿抚摸过的胸脯,笑道:“哼,你这点小伎俩拿来捉弄我,未免太过幼稚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香里有毒。”鹿儿恍然大悟,踉跄起身,连连颔首,道:“幻帝果然是幻帝,灵力了得,演技也了得。”
横殇悠然的走到琪月身边,摇着玉扇道:“不演出好戏,怎么能引你露出真面目呢?”
“说!琰风派你前来有何目的”琪月质问道。
鹿儿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发型,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来寻人成亲的。”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好,你走吧。”琪月从容的收起了青洛剑。
“你不杀我”
鹿儿虽然是个娘娘腔,但至少骨气还是有的。本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琪月突然说要放过他,真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鹿儿皱着眉暗暗猜测琪月打的是什么主意。
“唉!”琪月双手负于身后,侧立在鹿儿面前,斜视着鹿儿疑惑的脸。
琪月的脸上露出一种非常可爱的笑容,道:“怎么是想尝一下我青洛剑的味道?”
顾不得那么多了,保命要紧。鹿儿伸手一挥,化作一道彩光,在众人的目光中消失不见了。
“二爷,您不能就这么放他走!”
黑罗握着剑欺身上前追赶,琪月伸手拦住,淡然一笑,道:“算了,他也不过是一个听人差遣的小喽啰,问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
琪月表情严肃的说:“不过由此可知,琰风已经知道我们的行踪并且追来了,如今他们在明,我们在暗,以后的路危险重重,我们要更加小心行事。”
琰风原本计划:让鹿儿以他的手段强迫琪月与他成亲,并且发生关系,以此来羞辱琪月摧垮他的自尊心,如此一来花心念也就不得不对琪月死心了。
可是鹿儿办事不利,反被捉弄,琰风便命人将鹿儿在逃亡的路上杀掉了,抛尸荒野。
无用之人留着何用!
其实这个结果早就琰风的意料之中,如果那么容易对付的话,琪月就不是琪月了。
这些不过是这场游戏的热场而已。
如果现在琰风要杀掉琪月,根本不是件难事。可是琰风并不想让琪月那么容易那么痛快的死,而是要亲手,一点一点的摧垮琪月的精神,一点一点的毁掉琪月与花心念之间的感情。
夺父爱,夺帝位,夺爱人,这些曾经给他的伤痛,他要用几乎变态的复仇方式,统统还给琪月!并且他很享受这种复仇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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