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西门庆眉头一皱:“谁在敲门?”
兔子看了窗外一眼,低头继续啃着。
西门庆没好气的撇了这厮一眼,起身便要出去,忽然一拍前额:“糟糕,怎把她给忘了...?”
他终于想起,李瓶儿还在东厢房呐。
西门庆生怕和小妮子独处发生个啥,便躲到厨房来,后与兔子打了一架,谁想竟忘得干干净净。
这都1个多小时过去了...
“走开!”
西门庆径直来到锅前,抬手轰开兔子,拿起一只新碗,便要给李瓶儿盛些过去。
“可恶!”
兔子顿时不爽了,在旁大叫:“那小娘子早就走了!”
“什么?”
西门庆一愣,茫然看向对方:“走了?”
“已经半个多时辰了。”
兔子抠鼻道:“她离去前,去到另一个房间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些什么。”
“胡说八道。”西门庆岂会相信一只兔子?扫了对方一眼,放下瓷碗,转身朝房门走去。
实话实说,李瓶儿自顾离开,让他大大松了口气。
“小子!”
突然间,兔子双瞳一眯:“你最好离那个小娘子远些,因为...”
“不用你提醒。”西门庆甩手打断,迈步离开厨房。
“不用最好。”
兔子凝视对方背影,取过青铜烟枪,‘啪啪’的抽了起来:“那女子体内的法则...很不祥。”
......
西门庆穿过庭院,来到院门前。
‘噹噹...’
“官人,救命啊!”
外面根本不见消停,声音特别的洪亮。
“快别敲了。”西门庆见大门上方,竟是出现了裂痕?看样子还是新的,顿时无语到了极点。
最要命的是,右扇门根本没锁,可对方只顾猛敲左边。
这TM简直了...
西门庆捏了捏眉心,抬手打开院门。
刹那间,一抹浓浓的绿意映入眼帘。
武大顶着翠绿色的巾帽,出现在大门外。他的面色很苍白,想是上午和潘金莲交手时,受了不轻的内伤。
“官人!”
武大见西门庆开了门,一把抓住对方胳膊,急急道:“俺家二郎又发病了,您快去看看...”
这变数有些惊人,西门庆楞了楞,茫然开口:“你家二郎?武松?”
为什么要说‘又’字?
“是啊!”
武大用力点头:“劳烦官人与俺走一趟,再晚就来不及了。”
“你先等等。”
西门庆抽出手臂,皱眉问:“我给武松看过病?什么时候?”
自己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武大反被问的一愣,两片丰厚的嘴唇张了又张,茫然道:“上月这个时候,官人...怎么忘了?”
“上个月...”
西门庆抬手揉向太阳穴,心中暗道:看来,有些记忆碎片似乎没融合,或是遗失了...
武植神色如此焦急,不似作假,武松可能真的病了。
可对方是《水浒传》里响当当的人物,即便是有症在身,也不会多严重。
所以...不去也罢。
想到这里,西门庆退后一步,单手扶上院门,道:“给二郎喝些热水就是了。”
他说完后,便要关上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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