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城,这一年人心惶惶,上一任韩候意图逼宫,那段时间韩城被神武卫全面接管,随处可见的巡逻队伍,让大人小孩大白天没有要事都不敢上街。

后来,神武卫撤了,韩候府空了一段时间,小侯爷就又回来了。满城缟素,其实,韩城的人还是记得老韩候的好的,毕竟过往行商也都说过其他人封地赋税如何如何,对比老韩候那象征性的一点点税,大家心里都清楚。

明面是都还是害怕老韩候造反的事牵扯到自己,暗地里,那段时间,整个韩城里都弥漫着一股散不掉的烟味,就好像家家户户都在烧什么东西一样。

本地的校尉和郡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百姓都说这两人拿了候府的好处,才会这样,但想想也不对,这送命钱他们真的敢拿吗?

“李君严心软了啊。”在茶馆喝着茶,静心听着这旁边人的小声言语,王泽叹了一声气。

旁边坐着的左芩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这什么跟什么,喝个茶,怎么陛下就心软了。

“没什么,走吧,这刚刚喝茶,就有人来请了。”

“有人请?”左芩还是跟不上王泽说话的步子。

但很快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只听噔噔噔的一阵声音,他们隔间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左芩看了眼王泽,就跑去开门了。

“嗯?没想到居然是左将军在,失礼失礼。”门外是一个富态的中年人,笑容可掬,一见面还和左芩打了声招呼。

这人左芩认得,韩侯府的管家韩亚,一年前神武卫接管韩城,就是左芩带人来,没少和他打交道。

“老韩?你来干嘛?”左芩询问到。

“小侯爷让我请王泽大人上府一叙,王大人不止在否。”

韩亚声音刚落,屋里就传出声音。

“我在,左芩,你去给手下些银子,让他们各自找地方安歇,你去房间里叫李彦,我们三个去候府做客。”

“大人,手下人散出去可不行,那,好吧,听您的。”左芩转头看王泽往门这里走来,还想劝一劝,但一想王泽的身手,算了真出了事,其他人也是拖累。

“大人,那明日我让手下在城门口集合?”

“嗯,你安排吧。”

左芩随后就去安排,就剩下韩亚和王泽等着。

“你姓韩吗?刚刚我听左芩喊你老韩来着。”

那个中年人笑着回话。

“在下本无姓名,后被侯爷救了,吧封地的韩字赐我做了姓,随口起了亚亚字。”

“韩亚。嗯,你在韩候府当差多久了,你和左芩怎么认识的。”

“回禀大人,小人在候府当差算来也有23年了,至于左将军,一年前带神武卫来韩城的就是左将军,那时左将军也和王府多有接触,后来也是一起喝过酒。”

“你家侯爷遭逢大难你还有心思喝酒?”王泽抓住了这个管家言语间的漏洞。

没有姓名的人一般都是豪门大户或者江湖上不敢见人的组织里养的死士,一般这些人,能挣脱从小灌注的思想,活出新的自己,绝大多数都是找到了新的寄托。

现在韩亚说他在韩候丧葬期间还有心情喝酒,王泽自然感觉其中有猫腻。

“借酒消愁罢了,毕竟那时前途未朴。”

王泽心中仍有疑虑,但却没有紧追不舍。毕竟他等下还要去对方府上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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