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别这么粗鲁嘛!”

马叔和颜悦色的摆手,让陈新别这么说,他头上油光锃亮的发丝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风亚纯见马叔并不是硬来,他刚才因为听了陈新的话而高高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然而下一秒一阵劲风朝他扑面而来,这阵风太快了,他来不及反应,只感觉自己后脖颈一疼,整个意识便陷入了黑暗。

在昏迷前几秒风亚纯忍不住在心中大骂:靠!老贼货居然在自己放松警惕时痛下狠手,太奸诈了,而他也太单纯了,居然信了这老贼货的话,说什么不能这么粗鲁简直就是放屁,怎么办他还要回家呢?疼痛和黑暗疯狂淹没他的意识冲击他的神经,终于他抵制不了这些痛楚沉沉陷入了昏迷中。

马叔伸手抱住摇摇欲坠的风亚纯,转头对一旁的陈新说道:“上车吧,我也跟你去一趟。”

陈新一甩额前的刘海看了一眼马叔怀中的风亚纯点了点头,他招呼两名小弟,一起大步朝车子走去。他们一路开车,清晨时分终于回到了长洲陈新的家,说起来五汉与长洲是相邻的两个省所以开车几个小时就能到达。

陈新与马叔等人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去洗漱吃早饭,陈忠这位组织高管早早就在大厅等候他们,他身边还坐着两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他们那模样也有八九十岁了。

“大爷爷,二爷爷,父亲你们早呀!”

终于到家陈新的心情显得不再那么焦躁,他抬手撩起额前又掉下来的刘海笑容横溢的一边走一边向屋子里的三位长辈问好。

“混账还不快跪下,老子让你去学校多学点历史好回来继承家业,你这混账东西就知道在街头巷尾跟那些混子勾肩搭背不务正业,现在好了,信不信现在老子就抽死你……”

陈忠是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材精瘦,他的衣着十分考究,穿着黑裤长衬衫,把整个身体遮得严严实实不露半点风。他一见这个唯一的儿子回来,猛的拍桌而起,嘴巴就像是上了膛的自动步枪哒哒哒……骂个不停。

“好了阿忠,你想让我们陈家唯一的血脉就这样断送在这里不成?”

陈忠右手边坐着一位长了老人斑的老人,老头说完眼皮抬了一下,斜睨了他一眼。

说起儿子身中煞气,陈忠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他上前两步拿起跪在地上陈新的手掌细细观看。他端详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便转身对两位老人说道:“大伯二伯,您们两位老人看看吧,晚辈实在是看不出是什么,只看到小新掌上有好浓郁的煞气。”

陈新一甩刘海从地上站了起来屁颠屁颠的来到两位老人面前眼巴巴的举着受伤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眼前的两位老人。

“大爷爷二爷爷,您老一定要救我啊,我还没给您们娶孙媳妇回来,您们也还没抱上曾孙呢……”

他说的那叫一个煽情,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让斜对面刚进来不久的马叔与他的两名小弟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嗯,小新这是中了煞气了,不过这煞气如此之浓郁,老夫还是头一回见,比那万人坑的煞气还要强上几十倍。”

这个叫大爷爷的老头说完,另一个小老头连连点头称是:“不错。”

“阿忠把那小伙子扶上来吧,让我们看看……”

长辈发话陈忠不好多说什么,赶紧从马叔手上接过风亚纯扶到两位老人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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