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锦歉意地回到:“我爹娘他们身体都很好,也常念叨着伯伯一家的好。
可是他们实在太忙了,而且现在也不在京城里,要不然老早就来拜会伯伯和族亲们了!”
秋风霜直呼可惜,他说天下秋姓是一家,并且絮絮叨叨讲起了秋姓的来历以及各种典故。
秋玉锦这次破天荒地耐住性子认真倾听着。
咦?秋玉锦啥时学会睁着眼睛睡觉的?
秋婉怡好奇地凑到秋玉锦面前去瞧他。
秋玉锦突然冲着她龇牙咧嘴的,把她吓得连忙跳开了。
秋风霜背转身子讲得正起劲,就见秋婉怡在自己耳边咋咋呼呼的,打断了他的话语,逐呵斥催促着让她去准备午饭。
见老爷子终于停止絮叨,秋玉锦连忙推辞说自己还有事情,急急告辞走了。
这里老爷子兴犹未尽,直到秋玉锦出门,还喊着改天一定要再来听他接着讲……!
从秋婉怡那里出来后,秋玉锦又到平居书院里去看望众夫子。
众夫子见秋玉锦比从前更稳重,俱都欢喜不已。
有几个还拉着秋玉锦,让他讲讲当初是如何擒获北州逆贼的?
“北州的事情,学生不想再回忆了。“
秋玉锦歉意行礼,随即问到“李夫子,怎么不见普常师父?“
“你还不知道?自从你走后半个月,普常就辞了书院的差事,另谋生路去了!“
“普常师父为什么要辞了书院?“秋玉锦吃惊不小。
说实话,当年离开书院后,秋玉锦曾一度怨恨过师父普常,怪他不近人情,他们近十年的情谊,师父说放下就放下了。
等他现在想通了的时候,师父却已经不在平居书院里了。
那普常乃是用你娘的银子才请来的,如今你不在这学院读书了,学院里当然没有自掏腰包请武师授业的礼?
再说这书院自从开办以来,就没打算把学生培养成文武全才的打算!李夫子想到这里微微一笑“老夫不知。“
秋玉锦悻悻然:“那太可惜了,不知李夫子可知普常师父现在的住处?“
李夫子摇头“普常不愿意说,所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只知道还在京城。“
本来秋玉锦是抱着来见普常的心理才来书院的,如今普常不在这里,他倍感失望,跟众夫子草草寒暄几句,便告辞走了。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想起从前跟师父普常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秋玉锦心里倍感失落。
“玉锦!“
听到这一声亲切且陌生的呼唤,秋玉锦猛地一激灵,回头就看到普常正站在一酒楼门口,正笑吟吟看着他。
“师父?“秋玉锦以为是眼花,待看清眼前之人真是普常时,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
“又长高长壮了,现在是个男人了!“普常拍了拍秋玉锦的肩,眼里流露出赞许的神情。
“师父,你住哪里呀?现在还好吧?“秋玉锦依旧激动不已。
普常淡淡笑着“我现在不是你师父了,以后再在街上遇到,可要改口知道吗?“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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