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退下后,有奴婢上前,“娘娘,为何这般信任白瑾?”
宸妃轻笑,“你不懂,本宫不是信他,只是给他本宫信他的错觉而已,这样冲动的人,别人的一点点信任,就能让他赴汤蹈火,蠢的可爱而已。”
“那娘娘,他真的能找出证据扳倒皇后那边吗?”
宸妃摇头,“能不能找出证据不重要,本宫看重的,是他给本宫找到了乐子,有了他尽心竭力调查皇后扰乱皇后眼线,本宫才能腾出手,好好与皇后过过招。”
宸妃没有察觉到,她说这话,其实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比不得皇后,才会想要有人拖住皇后,她才有胜算。
而白瑾退下后,下意识的想要往东宫走去,在半路才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他与太子之间,不能如之前一般坦诚。
“白公子这是,想去孤的东宫呢?”太子不知何时,出现在白瑾身后。
白瑾急忙转过身,“舒清。”
太子闻言冷笑,“孤的名讳,也是白公子可以随意唤的,白公子这般往孤的东宫赶,可是还不死心,想要污蔑孤之母后。”
白瑾紧了紧拳头,“舒清,二殿下被下毒一事,我只是实话实说,皇后娘娘有了嫌疑,被怀疑难道不应该吗?”
“应该?”太子猛地逼近白瑾,“白公子告诉孤,什么事应该,母后贵为国母,孤为皇储,二弟出不出事,与孤又有多大牵扯呢,白公子无凭无据,便去怀疑一国之母,看来是父皇对白公子太过看重,让白公子你都快忘了自己身份!”
“白卿什么身份,太子你倒是给寡人好好说说?”崇元帝怒气冲冲的过来,不由分说便是质问太子。
太子不甘示弱,目光强硬的盯着崇元帝,“父皇因为白瑾一席话,就去母后宫里质问母后,原来母后在父皇心里,也不过尔尔,父皇可否想过,身为一国之后,被帝王如此对待,母后威严何在,日后又该如何治理这堂堂后宫。”
“这些父皇都没有想过,因为对父皇而言,儿臣跟母后其实都是多余的,父皇从一开始,就不期待儿臣的到来,所以父皇怨屋及乌,对母后也诸多不喜。”
崇元帝被说穿心事,恼羞成怒,“放肆,太子,寡人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连寡人的话也敢质疑,寡人只是与皇后叙叙话,如何就能成了不信皇后,不喜太子!”
“不是吗,自儿臣出生,父皇对儿臣可有过关心,二弟被人下毒了,父皇着急,可父皇是否想过,儿臣也曾被人下了一模一样的毒,父皇怀疑母后给二弟下毒,儿臣还怀疑当年儿臣所中之毒是宸妃下的!”
“孽障,闭嘴!”崇元帝气急,手抬起,重重扇在了太子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声,不仅太子愣住,崇元帝也是当场愣住,“寡人,寡人不是……”
太子捂着半边脸,冷笑,“父皇可是恼羞成怒了,儿臣惹了父皇不喜,父皇不若废储,正好合了父皇心思,儿臣也落得清静,不必每天战战兢兢,生怕做了什么惹得父皇不快。”
“你,”崇元帝原本的愧疚心虚被太子的话语惹恼,“来人,送太子回宫,让太子在东宫给寡人好好反思,没有寡人的旨意,不许任何人接近!”
白瑾眼睁睁看着太子被人带了下去,太子临走前绝望的目光,深深刻在了白瑾心底。
崇元帝也没了继续闲逛的心思,“太子如此不识礼数,白卿以后也别去自讨没趣,老二的毒,寡人已经派人查了。”
白瑾拱手,“是。”
出了宫,清河王早早就在等着白瑾了。
“师父。”
清河王转身,“告诉太子,这个时候,别给我惹出事端,我还需要他的太子之位替我做事,他若是再不听我吩咐,一意孤行,我不介意,提前终结了他的太子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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