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稍晚,一辆黑色的甲壳虫轿车停在了恩比尔大教堂外面,作为联邦北方最大的教堂,这里承载了联邦北方千年的教会历史。

踏进恩比尔大教堂,是与外面浓雾缭绕的清冷完全不同的感觉,被彩绘玻璃映照下的暖色调显得十分温馨,硕大的圆柱支撑着巨大的拱型穹顶,拓展出一个辽阔的空间。

当你站在高达数十米大厅中央环顾一圈,你会发现,在高大墙柱之间全部镶着彩绘玻璃,在夕阳的映射下异彩纷呈。彩色玻璃上描绘的还是换汤不换药的索托斯断崖,因为时间的原因显得有些模糊,但是仍然十分传神。一排排整齐的长椅前是高达三米的索托斯雕像,不少挚诚的信徒正在进行祷告。

神官休息室

“原谅我只能这样和你说话,沃尔探长,不知你这次来是所为何事?”说话的是德雷克神父,一位已经退休的老神官,满脸的皱纹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他双手颤颤巍巍的拄着一根拐杖,却只为了支撑已经老化的腰身,无力的瘫坐在轮椅上,神官袍勾勒出的下身轮廓瘦的可怕,看起来肌肉已经萎缩很久了。

他可能不是奥斯恩教区职位最高的神父,但绝对是资历最老的神职人员,沃尔还记得自己三十年前还是一个警察菜鸟的时候,这位神父意气风发的样子,后来这位神父被调到外地过一段时间,等到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就只能依靠轮椅代步了,这样的场面也让沃尔唏嘘不已。

“没关系,德雷克神父,其实我这次前来是为了向您咨询一件事。”

“是什么事情?”

“不知道您还记得三十多年前的霍克家灭门案吗?”

听到沃尔的话,德雷克的瞳孔猛地一缩,似乎陷入了某种不好的回忆:“沃尔探长,可以询问一下下,你问这件案子干什么吗?那个凶手应该已经伏法了吧”

“不瞒您说,当年我来到奥斯恩当警察之前就听说个这个案子,这个案子在北方引起了很大轰动,但是警局的前辈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档案室的档案又写的模棱两可,我对这个案子的了解有限,只拼出了一个大概。”沃尔咽了咽口水。

“但是昨天晚上,樟树街发生了一起屠杀案,死者的验尸报告显示他们生前尸体被用于孵化某种东西,我记得当年的霍克家灭门案也是......”

“不可能!血肉炼金术师已经被关进了黑渊监狱,我亲手把他送进去的,他不可能再出来了。”德雷克神父打断了沃尔的话。

沃尔则是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果然,我听说您当年是这件案子的当事人之一,据说您曾经在特殊部门任职过,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那我也不拐外抹角了。”

“我希望您能告诉我当年那个案子的详情,因为两个案子实在是太像了,所以我认为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

“我说了!那个家伙不可能从黑渊出来!”德雷克神父再次打断了沃尔的话,微微颤抖的双手和锐利的眼神证明了他内心的激动,他直接下了逐客令:“这两个案子不会有任何关系!请你们离开吧!”

“德雷克神父,我是真的......”

“我说了!离开这里!”德雷克神父愤怒拿着拐杖敲击着地面,这是他现在可以做出来最激烈的逐客令了。

“喂!你这老头怎么这样啊?我老大好说好商量都不行,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沃尔没生气,一旁沉默了半天的林顿反倒是沉不住气了,在他看来,德雷克神父就是故意刁难他们。

知情不报,就是妨碍公务!

“臭小子,说什么呢!”老沃尔赶紧拉住林顿,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但他还是大概知道眼前这位老人的底细的,哪怕这位现在已经躺在轮椅上,也不是二人可以抗衡的。

看着德雷克神父越来越不善的眼神,老沃尔额角留下一丝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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