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横岗此时感觉自己浑身虚汗直冒,虚脱无力,他无法起身,扶着椅子迷迷糊糊的问道:“雪儿啊!你给我喝的这时什么酒啊!怎么酒劲这么大啊!”
雪儿此时便有恃无恐的走到他的面前,但是并不碰他,而是小声说道:“官人啊!你想知道这是什么酒?好吧!我就告诉你吧。”
“这酒啊!叫做“消魂酒”。是雪儿亲手给您制造的。”
“消魂酒,这是什么酒,你那里弄来的这种酒。”袁横岗似乎感觉到了这酒里面似乎有名堂,但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雪儿从早上就被自己抓了过来,什么都没有带着,此时却莫名其妙的弄了一壶消魂酒。
“消魂酒啊!就是消魂散加上美酒所做的啊!你是不是感觉有点晕呢?是不是感觉没有力气呢?这就对了,你还真是个呆子,都被毒药毒翻了还不愿意承认,自欺欺人好玩么?”
袁横岗此时彻底的反应过来了,顿时心底一凉,火冒三丈,“啊!”的一声,想起身站立,但是浑身无力,连声音也发不出,然则对面的雪儿却站在他的对面坏笑。
袁横岗突然感觉脖子一凉,耳朵旁传来一声细微的声音,“不想让着刀刃嵌入你的狗脖子,就别动。”这声音犹如孤魂野鬼的魂魄穿入了袁横岗的脑子里面,袁横岗身体一震,脖子后面生出了许多的冷汗。
一柄匕首已经顶住了袁横岗的喉咙。“雪儿姑娘真是委屈你了,谢谢你啊!”姚思说道。
“啊!没…没什么,公子客气了。”雪儿似乎是想起了刚才自己那妩媚妖娆的表现和骚话都被姚思听见了,此刻却有一丝尴尬的神情。
袁横岗颤巍巍的说道:“你…你是谁。”微微地扭了一下子头,只见一张白面俊俏的脸贴在自己的脖子右侧,眼神对望的一瞬间,只感觉目光犀利,暗藏杀机。
还没等姚思回答,他便抬头望着雪儿微弱的说道:“雪儿姑娘,我跟你无冤无仇,对你如此真情实意,对你情真意切,你为何联合外人来谋害于我啊!”
雪儿听完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逐渐变得阴暗,脸上的肌肉也开始抽搐,但是看起来是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的冲动,待听完之后,沉默片刻,冷冷的说了一句:“跟你这种人渣说话让我只想作呕,简直是侮辱我的人格。”
“公子,你赶紧做完你的事情,我们走吧!我不想看见这个人渣。”
“别呀!雪儿,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替我跟这位公子求求情,放过我,我立马放你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看在我对你这么情真意切的份上,你饶了我吧”
雪儿突然转身走进袁横岗,用手抓住他脖子西面的衣襟,虽然声音小,但还是十分的严厉的说道:“我呸!你的东西还不是在我们家抢来的。”“你能还回来我父亲的性命么?”虽然雪儿恨她的父亲,但是毕竟十几年的父女之情还在。
想到自己父亲惨遭杀害,泪水便如同珍珠一般从眼睛里面滚落。
她抹了一把眼泪,继续严厉的说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本已经有妻子,不知道好好珍惜,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想霸占我的身体,要不是…要不是姚公子来的及时,恐怕我的清白早已被你毁掉了。”
“你说你对我情真意切,那不过是你**大发罢了,我什么时候同意过要接受你的情真意切,你将我强制性的绑架到袁府,无非是满足你的禽兽的本性,你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根本就不配用情真意切这个词。”
说道最后,声音变得颤抖,饱含着满满的愤怒,委屈。想想就后怕,要不是姚思及时赶到,恐怕已经酿成了大祸。
姚思听到雪儿说这话,突然想到杏梅,同样一个花季少女,却被袁横岗蹂躏,心里一酸,微微叹了一口气。
袁横岗又插了话:“可是…”
“闭嘴,再多说一句话,我立马将你的舌头割下来。”袁横岗的脑袋又被这冰冷的声音穿过,当即不敢出一声。姚思不能再让他废话下去了,免得发生意外。
“袁横岗,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回答的话,我就暂时借你的狗脖子存放你的狗头,你要是半句虚言,嘿嘿,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少侠问什么,我知道的话,当即全盘托出。”
“牛汉是你杀害的,对吧!”
袁横岗脸色突然脸色一震,神色慌张,像是阴谋被揭穿了一样,脸色极其的扭捏。
雪儿听到这句话,顿时又是大吃一惊,她虽然知道自己父亲的死和袁横岗脱不了干系,但是并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此刻听到姚思竟然说牛汉是袁横岗杀得,顿时仇恨顿生,胸口起伏,是在忍着等袁横岗回答。
“这个,那天晚上我看到牛汉**我的小夫人,杏梅…”
“就说是还是不是,敢多一个字,我立马割了你的舌头。”说着姚思拿着刀子朝着他的脖子用力的顶了顶。
“是是是,是我杀的,不过我也是出于无心啊!”袁横岗顿时吓得脖子生往后面缩去,想离那刀子远一点。奈何脖子后面被姚思顶着,他实在是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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