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雨珊满脸不可置信地瞪着锦曜,眼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东雨珊咬咬嘴唇表情忍耐又委屈道:“曜哥哥,我知晓你为何非要做赘婿,你被朝廷取消科举资格,你……想出人头地,我理解你,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只要能一直陪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
“砰……”锦星突然一拍桌子站到椅子上。
所有人都看向锦星。
锦星满脸凝重道:“爹,我们锦家与东家交好,我们不能对东姐姐见死不救,我们快带着她逃命吧。”
锦豪满脸茫然:“逃命?”
东雨珊蹙眉不解道:“北军大营有何不安全?”
锦星撇嘴道:“正是在北军大营才不安全!你想想,你是一个被流放的罪女,你已被朝廷打入贱籍,贱籍之人根本没有资格自由婚嫁!”
锦星在东雨珊满脸震惊不甘的神色下小手一挥:“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从流放营逃出,你逃到哪里不成?非要逃到北军大营来找死?你让花将军这个北军之主是抓你还是不抓你?若是不抓你,朝廷定会责怪花将军枉顾朝廷律令!”
所有人满是震惊地看着锦星。
锦豪恍然大悟站起来:“锦星所言有理,我们绝对不可连累花将军!我们不能再呆在这了!”
“我爹爹是被冤枉的!他根本没有滥用职权侵占良田科举舞弊!我们根本不该被流放!我才不是罪女!”东雨珊气得浑身发抖。
锦星叹气:“我们知晓你家被冤枉有何用?一件案子想要翻案,必须请德高望重的大臣向皇上请奏重查案件,但东伯父只是县令,皇帝恐怕根本不会为一个县令让刑部重查案件!”
东雨珊眼神不自觉看花不柔一眼,小声道:“我听闻北军之主花将军英明神武公正严明善待百姓,想来花将军愿意为好官沉冤昭雪,为一个县令翻案,对花将军来说并非难事……”
花不柔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点:“据本将军所知,你的父亲虽没有肆意欺压百姓,但他也不是什么两袖清风一心为民的好官,除了科举舞弊和你父亲关系不大,侵占良田这个罪名并没有冤枉你父亲,你父亲徇私枉法的事也并非没有!”
“本将军有何理由为这样的官员翻案?”花不柔冷冷挑眉。
“我……”东雨珊面色难看又难堪,泪眼婆娑地看向锦曜:“曜哥哥……”
锦曜:“花将军说的对,虽然你父亲做的事不算十恶不赦,但也没有为他翻案的理由。”
东雨珊差点被气死,跺脚道:“曜哥哥,你怎能如此冷酷无情,你好狠的心!”
东雨珊在心中不满抱怨:花不柔不愿意为爹爹翻案,用心十分明显,她就是想让自己一直背负罪女的身份,让曜哥哥有理由不承认婚约!
呵……花不柔不过如此!
幸好那个人说会帮她恢复良民的身份!
等她恢复良民的身份,她一定可以夺回曜哥哥的心。
她就不信了,曜哥哥莫非真喜欢这个冷漠无趣的花不柔?
曜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最清楚!
锦豪站起身道:“雨珊,我们留在北军大营不合适,本来明天我准备带锦星离开北军大营去边镇居住,我看我们现在就得走,免得连累花将军声誉。”
谈风源勾唇冷笑道:“从流放营逃出来的逃犯进北军大营自投罗网,这事可真稀奇,你凭什么断定花将军不会将你重新抓起来扔回流放营?莫非你觉得咱们花将军好欺负?”
谈风源身上杀气四溢,将东雨珊吓得腿脚发软。
东雨珊心中暗恨,为何事情发展和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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