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武的询问下,李毅隐约的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自己似乎无意间激发了绯红之珠的力量,在这股力量下,自己好像杀了许多的西北军,杀害姐姐的那几名凶手已经被他杀掉了。
不过元凶吕平天仍然逍遥在西北城中。
李毅一把将脖子上的绯红之珠扯了下来。
散发着妖异红光的绯红之珠,失去了妖艳的光泽,变成了一颗普通的石头。
这颗带给自己力量和疯狂的石头,莫非已经用光它的能量了嘛?
李毅心中暗暗想道。
接着他又开始担心起了白菜,在那种混乱的情况下,不知道白菜会不会……
想到白菜,李毅的双眼又变得通红起来。
除了家人和蒙武伯伯,白菜就是他最重要的人了。
他恨西北军,他恨吕平天,他恨苍天,恨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为什么把他最重要的东西全都夺走了。
李毅抬起头仰望着天空,直视着刺眼的阳光。
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的双眼已经开始刺痛起来。
但是他没有丝毫的退缩。
他要改变大西北,他要改变世界,他不要自己身上的悲剧,在其他的孩子身上重演。
李毅双眼透着闪亮的光芒,单手持着铁剑,一脸坚毅的向蒙武说道:“蒙武叔叔,我要习武,我要当将军,我要报仇!”
“我要改变大西北!”最后这一句话,李毅在心里坚定的对自己说的。
虞庄襄王十年,注定是历史上需要重重记载的一年,这一年冬天比往年来的都要早,这一年刚刚九月,帝国的西北便飘起了鹅毛大雪。这一年帝国的西北出现了百年一见的绯红之月,据西北王吕平天的上报,这一夜在绯红之月的影响下,一队草原人越过了长城,袭击了西北城外负责倾倒垃圾的士兵和城外的数百乞丐。
这一年,帝国王城近卫军第一师团的师团长蒙武,带回了一名背剑的少年;这一年帝国的权贵都知道,蒙武将军新收了一名义子,名叫蒙毅。这一年,帝国的西北少了一名叫李毅的少年,帝都咸阳多了一名叫蒙毅的少年。这一年,一名老秀才结束了数年的游历回到了帝都;这一年的冬天帝都的贫民区,老秀才又开始习惯的坐在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下,过起了喝茶晒太阳的悠闲日子。这一年在一次朝会上,虞庄襄王陛下,突然漏出了想要改立太子的意思。这一年,一名刚十岁的少年,牵着一匹马,在寒风中从清晨等到了月上当空,他在等皇兄教他骑马,这是他昨天和皇兄约好的事情,无论他怎么等,都没有等来那个答应带他骑马的皇兄。
没有人知道,这一年帝国西北出现绯红之月的夜晚,帝国的右元帅白屠和稷下学宫的当代宫主伏念,两人在白屠元帅的府中,从月上当空对峙到了日出东方。
……
咸阳城蒙府中,一名身穿帝国军服的中年男子,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对站在堂中的一名少年说道:“毅儿,你可真想好了?”
“你要知道,只要进入那四个机构之中,就算义父都没有办法照顾你的安危。”
“你是我李远兄弟的独苗,我不能放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堂下的少年,一脸的坚定,不为中年男子的话所动,他缓缓开口说道:“义父可以从那里面活着出来,毅儿也可以的。”
“义父说了,吕平天贴身的剑客是一名九级的大剑师,手持排名第七的焰火剑。”
“这一年,我拜访了城中所有的剑术大师,可是他们之中剑术最高的是一名七级的剑师,整个咸阳城中除了义父和那两位,我没有找到一个八级的大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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