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快到了熹贵妃的生辰,四阿哥作为熹贵妃的唯一的儿子,自然是更加将此事放在心上。
“全贵,再过一些日子便是额娘的生辰,本阿哥想表示一点心意,不知你有什么推荐吗?”
全贵憨笑着,对他说道:“奴才见识浅,恐怕很难为四阿哥分忧了。”
“别总说这些话,我这书架后面有的是书,你可以翻阅学着点。”
“奴才斗胆,不知四阿哥是否知晓贵妃娘娘喜爱何物?”
四阿哥想了想,脑袋里也是空荡荡的,想不起额娘喜欢的东西。
“之前便在阿哥所里读书习字,很少在额娘的宫中多做停留,惶恐父皇责怪,而如今见到额娘的机会愈发的少,更是不知道其喜爱何物了?”
全贵忽然想起了两个人,连忙地说道。
“四阿哥与贵妃娘娘相处的时日实不多,但是有人与其相处的时日更久。”
四阿哥有些好奇,抬起头看着全贵,忍不住地问他。
“你说的人,可是父皇,但父皇忙于朝政,后宫也是甚少来的,当真是知其所爱也略显不妥。”
“四阿哥,全贵说的人,自然不是皇上,难道四阿哥忘记了,是之前伺候贵妃娘娘的两位侍女,也就是前些日子看到的木榕与莲英两位嬷嬷。”
在全贵的提醒下,他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想起了这两个人,好似发现了救命稻草一般,脸色自然是露出了喜悦之色,但是下一秒,他的这种喜悦却不见了。
“这样不妥,前些日子在去景仁宫的路上,听到额娘说到那两位嬷嬷的事情,如今为了此事去找她们,传到额娘的耳朵里,自然是又要大发雷霆。”
全贵看到四阿哥心事重重的样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跪在地上赔罪。
“奴才无知,忘记了四阿哥之前被训斥的事情,让四阿哥费心了。”
“你起来吧,这事情不能怪你,之前的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说清楚的。”
全贵站起来后,似乎还在想着四阿哥的话显得有些走神,四阿哥看着他的样子,摇了摇头,对他的好奇心显得有些无奈,于是乎解释道。
“你自然是知道的,莲英与木榕两位嬷嬷很早便在额娘身边当差,后来有一天额娘发现自己脸上开始出现红豆,奇痒无比,在太医的百般查询下,才到查出原因,是有人在她的饭菜中下了毒,幸好发现的及时,再晚个几日体内的毒性会猛发,那时无论太医的医术如何高明,都将是无力回天,在额娘康复后,查出了下药之人是木榕和莲英,因为她们收到了别的妃嫔的钱财,额娘务必的愤怒,但是始终还是念在多年的主仆情分,仅将她们打发到了辛者库当差,之后,额娘也不愿再听到有人提起她们二人的名字。”
全贵:“跟随自己主子多年,为了一点钱财便背叛主子,四阿哥,奴才想着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者被人陷害了?”
四阿哥:“这个事情,额娘不愿意再多说,我也便没有再继续问。这件事情,如今一晃也已经六年有余。”
全贵:“是,奴才明白,今后说话定会注意分寸。”
四阿哥:“好了,你下去吧,我要看书了。”
全贵行礼,退下。四阿哥拿起了书本,但是此时他的心却因此不再平静,回忆起自己儿时的一段回忆:
“四阿哥,快些跑,风筝要落了,快些跑。”
年轻时的木榕跟在四阿哥身后,双手伸出来护着他,随时防备着他摔倒的可能。而莲英站在熹贵妃的旁边,大声地喊着为他加油打气。
熹贵妃满意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心里甚是满意,嘴角的笑容也显得十分的灿烂,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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