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这话信息量太大了,练束梅难免惊了下。

可随后想起了什么,又不由轻笑,“有什么啊!你啊,这上了年纪反倒想象力越发丰富了!”

要是莫念真怀了,刚刚饭桌上景萧能纵容那孩子喝酒?

练束梅摇了摇头,拿着那本书转着轮椅往外去,“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光看饭桌上那两孩子的互动,也还没到那一步。

景萧说了,莫念是初认识他,那孩子眉目间对萧儿透着疏离。

付之宜走过去推着她嘀咕:“这都要领证了,可不就快了吗?您就等着做奶奶吧!”

这可是这几年练束梅最大的愿望了,她拍着付之宜的手笑道:“不急,不急。”

关键这事她再急没用,得看当事人的态度。

楼上,陆景萧刚开了电脑,便见床上的莫念翻了个身,她有些难受的皱眉:“萍姨,水。”

男人眉心微微拧了下,起步走过去端起床头的水将人扶起来,“水来了。”

莫念是真的醉了,以至于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和眼前的人。

就着陆景萧递来的杯口迷迷糊糊的喝了几口,然后摆手从他臂弯滑下去,一翻身又睡了。

男人放下水杯的时候,就看见那她原本挽起的那一头如绸墨发垂落在床边。有一些落在了他深灰色的长裤上。

陆景萧盯着那些莹亮发丝,眸光控制不住的发沉发亮。

这三年来,他每对她关注一分内心情感便加重一分,此时面对这样一个醉酒又毫无防备的她,他难免心绪被拨动。

女色面前,陆景萧自诩正人君子,可现在他发现自己不过也是个俗人。

男人伸手掰过莫念醉的很红的脸,俯身欺近她温声细语的唤她:“莫念,莫念念念。”

一声又一声,她的名字被他放在舌尖呢喃,缱绻又好听。

莫念真的醉了,以往推不掉的宴会上自有张谦替她挡酒,她最多只喝半杯红酒。

可今日酒桌上的是白酒,还是两杯,可见已超乎了她的酒量。

陆景萧见她不动,低头吻上她带着酒气的唇!

唇与唇相碰瞬间,他控制不住的目光发热,心口也跟着猛地一跳。他将她放在枕头上,失控的想要纵容这一记吻,撬开她唇齿的瞬间,舌尖的软腻让他恍若触电一般顿住!

莫念似乎亦察觉了什么,闪躲了下,就是那一下让失去理智的男人回神。

陆景萧仓皇停住了动作,漆黑沾染了欲、望的目光凝视着床上的女人。

莫念眉心拧了下,随即一翻身又睡了。

男人叹息一声,觉得不能纵容自己再吻下去,他的理智可以用在任何地方,但她这里绝对行不通面对这样一个她,他很难保持冷静。

陆景萧起身走去沙发。

下午四点。

莫念被一通电话吵醒,陆景萧清除了房间一切可能吵醒她的声源,但唯独忘了她的手机。

电话里传来张谦带焦急声音:“大小姐,您回来了吗?”

莫念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屋子里陌生的布置,清淡的目光一扫瞟见站在阳台处的一抹身影她控制不住的心下一紧!

这不是她的别院,那只能是陆景萧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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