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你可知罪!”正当二人还挤眉弄眼的时候,老皇帝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座下三人俱震惊。
傅奕清与傅奕淳竟同时开口“父皇”
“朕问的是南姝!”肃帝提高了声音。
肃帝斜瞪了傅奕清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之后又看向傅奕淳“你的账,朕待会儿再跟你算。”
“臣媳不知何罪之有。”南姝立起腰,正色道。
“你与南震天偷梁换柱,难道以为能瞒得过朕?”肃帝冷声拆穿。
“圣旨上并未说明是将军府哪位小姐,所以何来偷梁换柱一说?”南姝大胆的对视肃帝的眼睛。
“这么说,是朕错怪你了?”肃帝声音放软,好似真的错怪了谁一样。
“父皇明察秋毫,定是小人作祟,嫉妒我将军府栋梁之才,想借此机会大做文章。”南姝满嘴跑火车,希望将皇帝的关注点拉到朝堂之上。
勤政殿一下安静起来。
“听说,你之前一直在幽冥山学艺?”老皇帝像是之前没有责问过南姝一样,重新起了个头。
“是,臣媳在幽冥山学艺,和端郡王拜的是一个师父。”南姝此刻有些摸不着头绪,只好据实回答。
“老六在幽冥山学的是大学之道和用兵之道。你学的是什么啊。”老皇帝的声音变的很慈祥,可是南姝就觉得透着一股子邪气。
“臣媳虽拜在师父门下,但大多时间是跟着大长老学习解毒之术。”
傅奕淳淡漠的把脸转向一边,心里腹诽“解毒之术,还真会贴金,明明就是学下毒好不好,一口气能毁一把扇子呢。”
然后老皇帝就不说话了,坐在那里闲适的看起了奏章。
南姝略想了想,忽然就明白了老皇帝是什么意思。她叹了一口气“父皇,可否容臣媳近身说话。”
老皇帝微笑点点头“平身吧。”
说完傅奕淳打算跟着一起起身。“你给朕跪着!”肃帝指着傅奕淳怒气冲冲道。
傅奕淳刚抬起的一只膝盖,又不得不放了下去。垂着头,像只斗败的公鸡。
南姝站起身,走到老皇帝跟前,低声耳语。
只见老皇帝面色不改,听了南姝的话后,朝她伸出三根手指。南姝摇摇头,伸出食指晃了晃。
随后老皇帝皱着眉,不悦的收回了一根手指。
南姝抿着嘴,气鼓鼓的又晃了晃食指。之后还看了眼傅奕淳,朝他的方向努努嘴。
等了一会儿,见他始终没有反应,南姝干脆跪下“父皇不信臣媳,臣媳愿入天牢,等父皇查清事实,还臣媳一个清白。”
“罢了,朕信你,你起来吧。”
老皇帝居然伸手扶了一把南姝。南姝似乎将什么东西放进了他手里。
两个人虽然做的隐蔽,但敌不过傅奕清多年习武,耳清目明。只是声音不甚清楚,只勉强听到一点,似乎提到了琥珀辟毒丹。
“你这个混账东西,朕给你指了这么好的王妃,你居然让人抱着公鸡拜堂。你对得起朕,对得起南丫头?日后你让人怎么看她。”肃帝突然将矛头转向傅奕淳,破口大骂。
南姝站在皇帝身边,拿起袖子轻轻擦拭着什么都没有的眼角。
“父皇,其实”傅奕淳想解释,其实南姝也未去,结果话还未说完,便被南姝抢了去。
“父皇,算了。王爷说他前几日腿受了重伤,不能拜堂。您别怪他。”
“受了伤?你这套说法也就骗骗书院的夫子。少来糊弄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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