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表演都结束了,高洋与群臣们就又开始探讨的大齐朝政了。
高洋虽然也上早朝,但是除了一些重要的奏章,其余的全都交给杨愔与高德政等人处理的。
不过高洋也担心杨愔等人任人唯亲,乃至互相勾结。
故规定在类似于重阳宴这种重大宫宴里,杨愔等人必须向他禀报近段时期他们所处理的一些较为重大的朝政,往年一直是如此,今年也不例外。
“启奏陛下,此乃今年上半年的赋税与田赋。”内侍从杨愔手中接过一封类似于文书的奏章,展开呈给了高洋。
高洋扫了一眼,淡淡说道:“田赋好像还是那样子,这几年不是开垦了许多荒地了吗?再加上朕在建国之初就采用了前魏孝文帝建立的均田制。田赋为何一直是这么些,杨相你们到底是怎么做事的?”高洋眯着凤眼,语气逐渐转冷。
杨愔等人赶忙跪下告罪:“臣等无能,请陛下恕罪。”“这农业再怎么折腾,这就那么回事。反倒是商业获利最多。”正欲发怒的高洋突然听到身边高纬的小声嘀咕。
高洋不由来了兴趣,饶有兴趣问道:“仁纲,你刚才在说什么,说与朕听听。”
高纬听到这话,赶忙说道:“皇伯父,仁纲只是胡乱说说,当不了真的。”
”哦。仁纲朕现在就想听听你的这些胡乱之语,如果你说的有道理,朕便不怪罪杨相他们了,如何?”高洋摸着光洁的下巴,语气玩味。
高纬转头,看见跪着的杨愔他们的样子,不由心中一软,叹了口气,说道:“皇伯父,仁纲觉得这田赋不增,不能全怪杨相他们,改革农业自古以来便是耗时长久的事,短短几年根本就很难看到效果。仁纲认为朝廷与其大费周章地改革农业,不能讲精力投入到其他行业。”
“哦?仁纲,认为什么行业最好?”“商业!”“为何?”听到这个回答,高洋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高纬拿起那封奏章,说道:“皇伯父,默默认为在每年的赋税中商业的增长情况如何?”
高洋拿起奏章看了看:“这商业税倒是逐年增长,不过仅凭这些就要重视发展商业是不是太草率了?”
高纬笑了笑,说道:“皇伯父,商贾与农者,您认为谁的财富更多?”。
“自然是商贾。”“既然商贾财富最厚,我们为何还要去做农者呢,既不获利又极其花费精力,不仅不能增强国力,还会亏损国库,何苦呢。”
发展商业这一主意,是高纬一位早逝的故人想出来的,高纬看过他的草稿,之后自己又改良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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