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注定他的话被隔绝了。

不过,好像没有纱布来着?他都有些迷糊了,看了眼紧闭的门,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墨浅小心翼翼的扶着已经意识完全不省人事的人到了沙发上,自己也跟着蹲了下去。

伤口还在不断的淌血,刚才是在黑夜里,只知道他受伤不轻。没想到,现在在灯光的照射下,鲜红的血更加的刺人眼球。

他的心一滞,钝钝的疼,就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扎在了他心上一般。

“麻的,怎么还没有回来?”

撇了一眼没有任何动静的大门,低骂了一声,四下看了一下公寓,烦躁心急的站起身,朝着一个看上去是储存东西的柜子的方向迈出了步子。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大力的拉开了抽屉,一眼就看到了静静的立在里面的酒精,还有一包棉签。

就它了!

有准比没有好,他此刻只抱着这么一个心态,否则等买东西的人回来了估计大猪蹄子都要流血就死了。

想到死,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发着抗议……

拿着酒精和棉签快速的跨回到了沙发前,蹲下,然后犯难了。

他应该怎么做?他都没有帮人处理过伤口,虽然又给自己做过,但是自己那会很随便了。

鲜红根本不等人。在他犹豫的时候,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渗。

干脆心一横,牙一咬,反正都已经昏迷了,他怎么知道是自己呢?墨浅心里这么想着,手渐渐的摸到了凌皓的衬衫扣子上。

一颗……两颗……三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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