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默市,第五医院所在街区。

“抗议!我们要进去!”

“凭什么封路!我们要进去!”

“抗议!”

“抗议!”

“我抗议!”

“……”

赵晨宇单臂搭在已摇下玻璃的车窗上,看着路口堵成一列的蜿蜒车队,用力猛吸了一口指尖燃了一半的烟。

他虽才刚刚高考,却已经有长达五年的烟龄了。

眼见半个小时过去,车队依然没有移动一步。前面车辆堆积成龙、后面车辆越拍越长,他的车被夹在里面,进不去、出不来,他不由得烦躁的又狠狠的吸了口烟:

那帮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东西,就知道在办公室混吃等死,胖的跟猪似的,脑子也锈住了,在这种时候忽然修路,不是和他们这群刚高考完的学生过不去么?

还把所有的路都封上了,进都进不去!

一群傻!

昂贵的肾果手机屏幕亮起,赵晨宇狠狠的吐了口眼圈,接通,不等对方说话,便恶狠狠道:“,封路!辽北区所有路都给老子封了。我在临江路堵了能有半个小时,进不去、出不来,一会儿要是交警来了我就去把市政厅点了,让那群老东西给我整事儿!啥?为啥?你说为啥?老子刚高考完,哪来的驾照!……”

骂到一半,前面轿车后门忽然打开,一个年轻少妇急匆匆的抱着孩子走下车来,沿着拥堵的车队,向第五医院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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