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就是叫紫陌那孩子去了太子府让她带一封信给镜儿,叫镜儿在民间暗自寻访,我们在宫里做事不方便,这要是闹大了,可就不好了。”皇上点了点头,让皇后退了下去便又睡了过去。

皇后娘娘出了养心殿,看见三皇子在殿外候着,等三皇子行完了礼,便开口询问道:“皇上这会子正在午憩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是五妹伤了手臂,嚷着要见父皇,故而儿臣来问一下父皇是否得空去重华宫看一看。”

宁紫陌的脑子嗡嗡的,根本没听清太子说了些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从时间上面来看,她重生的日子她记得清楚,也是中元节那天,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

“皇上日理万机,好容易休息了一下,公主虽然贵为金枝玉叶,伤了手臂自然有太医,看望这事儿,还是等皇上醒了再说吧。”

马车晃悠悠的快要到了太子府面前了,刚才主仆二人在马车上面嘀咕了一路上,照玉奴这么说,皇帝已经病重了,她可不希望皇上就这样嗝屁了,一想到这儿,她觉得怀里这封信可就不简单了,微微拧着眉头的下了马车,带着皇后娘娘给的信物,进了太子府。

“这位小姐,太子请您去书房,说有重要的事情同您相商。”

她点了点头,在小厮的指引下去了太子的书房。

房内很是安静,太子这个人其实是不爱热闹的,虽说顶了个太子的头衔,却整日只愿意与花鸟鱼虫为伍,皇上多次斥责他不务正业,如今这种紧张时刻,被人盯得紧,太子便直接称病,更不怎么愿意出门了。

宁紫陌的脑子嗡嗡的,根本没听清太子说了些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从时间上面来看,她重生的日子她记得清楚,也是中元节那天,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

随了太子的性格,宁紫陌觉得这儿不似哥哥的书房,那么沉闷而拘谨,反而在空气中隐隐飘着花香,太子宫玄镜是个修剪花枝的高手,那紫檀格子玲珑的摆着好些个瓶子里面,插满了他亲手采摘的那些豆蔻艳红的花骨朵,正欲含苞待放,看着就叫人舒服。

宫玄正留下了这让下属摸不着头脑的三个字便去了书房,宫玄正需要做更重要的事情,他知道父皇病重,肯定早就私下派人让宁老将军秘密回京城,盯紧这个才是主要的。

“这是今秋的绿菊,除了宫里贵妃娘娘那儿,其余的都在我这儿了,小姐觉得可还好看吗?”

就在她以为太子是不是不在房内的时候,身后有人猛地出了声,吓得她刚坐下去的屁股又条件反射的站起,行了礼:“参见太子殿下。”

“是。”

太子一摆袖,不在意这些虚礼,连忙说道:“你刚出宫就过来了,想必又是带着母后送的新鲜玩意儿来的吧,来吧,拿出来吧。”

以前的时候皇后确实经常送宫里许多好玩的,新奇的东西给太子。

太子很是知礼,温润如玉的性格,说话也是温温吞吞的,嘴角也擒着得体的微笑,这情景让她想到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清雅来,这样的人实在也不适合在这样尔虞我诈的宫廷中来争斗。

宫玄正留下了这让下属摸不着头脑的三个字便去了书房,宫玄正需要做更重要的事情,他知道父皇病重,肯定早就私下派人让宁老将军秘密回京城,盯紧这个才是主要的。

此刻命人早早就奉了茶上来,又请了她坐下来。。

其实她的心里是惊讶的,以前哥哥跟她隐隐透漏出太子无意于承继大统的话来,这如今看来,还真是这样。

哪有一个心机深沉的太子会伸手问你一个女子讨要宫里的新奇玩意的,只有这么一个单纯的大男孩子才会这个样子。

“娘娘确实让我带东西给你了。”

说话间宁紫陌从怀里掏出那封信,太子有些狐疑的接了过去,当着她的面就拆开了,只是越看脸色就越是严肃。

“怎么了?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吗?”宁紫陌只是关心的问一下,没打算听太子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在她的意识里,太子是不会跟她这么个外人说宫里的事情的,但是太子并无设防,低沉道:“是,父皇病重了,吩咐我暗中寻访名医呢。”

宁紫陌的脑子嗡嗡的,根本没听清太子说了些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从时间上面来看,她重生的日子她记得清楚,也是中元节那天,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

宁紫陌的心猝不及防的漏了半拍:“皇后娘娘既然说了暗中寻访,应该是不喜欢很多人知道的,太子为何要告诉我呢?”

太子解释道:“你哥说过可以信任你,我这就说出来了,我一个人寻访肯定也不方便,多个人帮我也是好事啊。”太子说完这话就将那封信给烧掉了,直到烧的干净了,又接着说道:“对了,让你哥哥回太子府一趟,我有事情找他。”

宁紫陌以为自己听错了,浑身直觉怪异,似乎是怕坏了气氛,问声极轻:“太子殿下,哥哥不在太子府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