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和尤凭在宫门前下车,宫前廊是黑暗压抑的,每次来赵知都有这样的感觉。
“我和你进去。”赵知拉住尤凭的左手,他当然没有入宫令。
“你要怎么说?”尤凭轻松的问着赵知。
“皇上上次说让我找他下盘棋。”又是在说胡话。
“棋是下不了了。”赵知故作唉声叹气,尤凭压不下笑容了。
“你说,皇上有人选了吗?”公孙有从未有过偏爱倾向,朝堂之上只时常有人暗示公孙有,不能偏宠,但也不能均爱。
“应该是有的。”尤凭还愿意相信公孙有保持着一点清明,立帝怎容糊涂呢?
嘉兴帝就是糊涂的选了他最爱公孙有,结果如何?
这样想,颇有点以偏概全。尤凭摇摇头,赵知插进尤凭的手指中。
“远执,事了回青苔山吧!”收紧赵知的手,他为什么喜欢赵知呢,因为这个人知他懂他。
公孙有振作的来了南阁与朝臣坐议。除诸侯时期,再没有皇帝与臣子坐议的。
尤凭和赵知入了位置,赵知第二次见这帝王。
上一次,那是一个哀叹的亚国子民,现在,公孙有才像一个帝王。
“朕昨晚梦见了先帝。”一众朝臣,包括尤凭也拉着赵知跪了下来。
“皇上万岁。”公孙有急咳几声。
“各位爱卿都快起身,朕是有事要付托你们啊!”姿态做的太亲近了些,在场的皆不习惯。
“朕看着亚国脊梁还未倒,虽然世下多磨难,相信总能柳暗花明。
尤大人,宁大人,你们是当时父皇点给朕的。几十年来,多亏你们。”尤老爷和宁右相上前来。
“皇上夸赞,是微臣本职。”
“谢皇上。”宁右相本来煽情,尤老爷却回了这样一句干巴巴的话。
“冬去春来总有时的,储君一事,朕心有定义了。
适值叛王猖狂,大皇子有洪武之能,就立了大皇子做新君吧。各位爱卿做何意见?”宁右相第一个站出来。
“臣附议。”跟在宁右相后的,大大半的人都同意了去。
赵知注意公孙衍的脸色,是早就知了吧,还是真的忍得。公孙有低头按了圣印,太监总管拿起来,腔正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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