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与刘备三兄弟聊到了很晚才将三人安排在自己的帐中歇息,自己则是跑到张济的帐中,一入张济的帐中,却是见到张济坐在主位上冷冷地看着他,张绣被张济看得心中有些毛,便问道:“叔父,可是侄儿惹你生气了?”
张济见到张绣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伯渊,你怎么和那个黑汉比武了,而且还将那三人留在自己帐中呢?”
张绣心中恍然大悟,暗道:“原来是为了这事。”便装傻道:“侄儿觉得他们三人都是英雄,而且侄儿出师以后还没有遇到过如此厉害的对手呢,不过长枪却是折了,不然的话我还要跟关羽和刘备切磋一番呢。”见到张绣眉飞色舞的样子,张济便道张绣是少年心态,喜欢结交豪杰,况且作为武人自然知道一个武艺高强的对手的诱惑力,张济也不想再责备张绣了,但提醒却还是要的。
只听见张济说道:“伯渊莫不知道董将军不喜那三人?”
听了这话张绣继续装傻,只见张绣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说道:“是这样吗?那侄儿怎么办?”
张济见到张绣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依我看来董将军也不会责备你些什么,不过这几天董将军自然不会给好脸色你看。方才董将军已经写了一封推荐信,让你到金城任职,那么明天你就出吧,待得时机成熟叔父再接你来军中任职,如此可好?”
张绣自然也知道董卓与黄巾就打了那么一仗,而且还是败了,之后讨伐黄巾的事都是皇甫嵩和朱隽做的,知道这里没有仗打,又依稀想起了西凉马腾和韩遂好像在黄巾之乱结束后叛乱了,而原本历史上自己“北地枪王”的名号就是这时候闯出来的。想到这里张绣便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张济见到张绣应下,便有些欣慰地看了一下张绣,叔侄俩就同榻而眠。
而张绣与张飞比斗之后董卓的帐中,只剩下董卓和日间那名清瘦文士还有一名憨厚的黑壮汉子三人。
只听见那名黑壮汉子说道:“元江那侄子当真厉害,恐怕我西凉军中武艺当属最强。”
董卓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不过此子年纪尚幼,尚需历练一番才能担当当大任呢。”
那名黑壮汉子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不过日间那三人武艺亦非凡,而那黑脸的和那红脸的武艺恐怕更胜元江那侄子,为何主公却是不用?”
只见董卓眯起眼睛,说道:“此三人中,那红脸的和那黑脸的都不足为虑,若是单单只有他们两人我绝对会将他们收入帐下,只不过他们却是以那白脸之人马是瞻,恐怕却不能为我所用了。”
那名黑壮汉子奇道:“那白脸的武艺算是不错,但与我西凉军大将相比却也相差无几吧,主公怎么会忌此人?”
董卓说道:“此人有野心。”见到黑壮汉子一脸奇怪的目光,便继续说道:“日间帐中我没有问他们姓名,只是问他们位居何职,而他们答后我就装作轻慢,其实却是暗中观察他们。那黑脸的显然是动怒了,若不是那白脸的拉着他恐怕当场就要出手,此人定是生性阔达好爽之人,但此人必然重义,他们都以白脸的为主恐怕此人此生对那白脸的必定生死相随。而那红脸的看似一脸平淡,但其实是故作如此,恐怕若不是帐中有汝等诸将,帐外有大批士卒,此人定然暴起,其心性稳重,而且其从入帐之后就直视本将,定然是心性高傲之辈,在他认主之后再要降服他就难矣。”
顿了一下董卓继续说道:“这两人虽然甚难降服,但并非不能,关键的还在那为的白脸之人。此人受我言语轻慢还能脸如常色,更能拉住那准备暴起的黑脸。而后缓缓退出帐外,进退有据,不留与本将把柄,此人绝对是有野心之徒。其实本将麾下亦有不少有野心之徒,但此人心性坚忍,野心定然极大,恐怕本将消受不起,故此就将他们赶出帐外。”
听了董卓一番言语,那黑壮汉子恍然大悟,继而又问道:“既然如此,那么主公为何不杀了他们?”
董卓笑道:“我为何要杀他们,有野心之徒越多,岂不是更有利于我。到得天下大乱之时凭我手中西凉军,杀他们如同屠狗尔,到时候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那黑壮汉子听后却是笑道:“主公英明。”
董卓笑了一笑,然后对那名清瘦文士说道:“李儒啊,此番不听汝言,才有此一败啊,却是本将错了。”
这名清瘦文士却正是董卓得力谋士李儒,只听见李儒笑道:“主公勿忧,此战虽败,但主公并无损失。且此一败正好削去主公以前的功劳,相信朝廷只会闲置主公一段时间之后就会重新启用。西凉那边羌族可是蠢蠢欲动,朝廷也不得不用主公。所以此战虽败,主公不但无损,反而有益呢。”
董卓呵呵一笑,说道:“吾得文忧有如高祖得陈平。”
李儒笑道:“主公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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