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外貌或许没有办法决定,但是他身上的气质,绝对是后天养成的,而秦骁就是最好的例子。
王念娣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但是也是看得出来的,她面前坐着的这个男子绝对是养尊处优的主儿,别的暂且不说,光是他举手投足之间的优雅贵气都不是旁人能比的,别看那些暴发户商人多有钱,就算是把金子都贴到身上,他们也绝对没有秦骁身上的这种高贵和优雅的。
她其实是看的出来的,她面前的这个男子绝对是养尊处优的主儿,而且地位也绝对不一般,毕竟他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俯瞰众生的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气,她知道这种想法是不该有的,可是她见人这么多了,秦骁绝对是她见过的最不一样的人。
至于他为什么会流落到他们这里,而且还投奔了整个鸡宁村最穷的一户,其中原委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猜想也是这个人得罪了什么有权有势的大官,所以家道中落,心灰意冷间就想起来他们还有苏家这么一门远方亲戚,是以就来投奔了。
只不过苏家也不好过,他既然来了又不好张口再走,所以就这么留了下来。可是那个苏云轻竟然还傻呵呵地把他留下了。
不过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苏云轻做的挺对的,毕竟苏家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家徒四壁尚且不说,还上有老下有的,这身上肩头的担子可就大了去了,所以这分明是一个泥潭。
她现在有心让秦骁脱离这个泥潭,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了。
“有何事,不妨直说……”秦骁看她一直沉默着想事情没有说话,不由得轻叩了两声桌面,想要让王念娣回过神来。
待会儿苏云轻就要回来了,他实在是没有什么时间和她这么坐着。
王念娣回过神,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喉咙,然后才说道,“是这样的,你也看到了,苏家妹妹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也实在是不容易,你又又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我想你倒是可以做做工,挣点儿银子,为苏家妹妹分担一些身上的担子……”
王念娣这么一说,秦骁就想起来苏云轻那一张瘦瘦的脸颊,还有她那一双冻得通红的生了冻疮的手,是以就不假思索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不妨直说……”
王念娣见秦骁上道了,所以就来了兴致,然后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妨来我这里帮帮工……”
秦骁将这个裁缝铺打量了一下,着实看不出来自己在这里能干嘛,毕竟绣花针他又捏不起来,就算捏得起来又不会做那些细腻入微的针线活来,能帮得上什么忙呢。
“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吧?绣花之类的活……我做不来的……”秦骁对此很是怀疑,甚至觉得这个王念娣是有意取笑自己的,他是拿刀剑的手,现在捏起了绣花针,这若是让他的一众好友知晓,岂不是会笑掉大牙吗?而且这件事若是让母亲知晓,恐怕她会认为这就是赤果果的羞辱,毕竟他可是定南王府的世子,做这种事情,实在是有损他们定南王府的颜面。
“公子想到哪里去了……”王念娣用帕子掩着嘴角笑,“我怎么会让你做那种事情呢?”
秦骁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王念娣适才一脸神秘地朝他身边探了探,然后说道,“你有没有看到你一进来我的铺子,我的铺子里的人也多了起来,甚至连生意都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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