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药再缠上纱布,全过程没用到一盏茶时间。

看着秦简胸口上的蝴蝶结,林钰满意的收手,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

朝医馆借了幅笔墨,刷刷写下两张药方,分先后递给周牧的人。

“先按这张方子煎药,若今夜不起热,便不用换方子,每日两济汤药即可若是起热了便将按另一张抓药,退热后再吃一剂,再换回之前的方子。”

方子在那人手中还没捂热,便被争先恐后的夺了过去。

最先拿到方子的便是,那个断言秦公子没救的老大夫。

老大夫看着手中的方子,激动的双臂直颤。

林钰寻思着要不要给他扎上一针,免得他再激动过头,中风了,那可就不好了。

“敢问姑娘可是姓……”

老大夫似是想问林钰身份,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周牧给挤了过来。

“姑娘,那银针怎么办?”

刚刚林钰开方子的时候,周牧已经让济生堂的大夫给秦公子把过脉了。

他现在对林钰的医术可是十分的信服。

“不用管,二十四个时辰后让济生堂里的大夫拔了便是。”

林钰说的随意,但周牧却不敢真的这般随意,那秦公子可是关乎着他的性命和前程。

“那若是拔了呢?”

周牧问时吞了吞口水,他当然不会去干这傻事,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林钰转脸如同看白痴一般看着他,朱唇轻启丢出两个字。

“等死!”

周牧瞬间头皮一紧,发誓就算二十四四个时辰不眨眼,也绝不让那银针离开秦公子的身子。

林钰交待完要注意的地方,拿起自己的药便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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