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说到朝百万家的事,李凤仙的脸色也黯然了下来,很是担心:“还有,朝百万曾经威胁我们,要在我们家的那块药圃上建一个停车场,还要让阿横在城里的工作做不下去。”

“现在阿横有了这高明的医术,那份工作做不做倒是无所谓了。”

李凤仙满脸的忧色:“但是,他一定会算计我们的那块药圃,这可怎么办呀!”

药圃是张家老两口以后赖以生存的根本,即使是儿子现在有出息了,李凤仙也不想就这么靠自己儿子拿钱供养,他们还是想自己作点事的。

更何况,药圃里种着许多药材,这是平时张远山给村里人治病用的药材来源,药圃真的给建成了停车场,只怕以后村里的老人看病都有困难。

要知道,现在白马山村里的年青人,大多外出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小孩子,这也是如今许多中国农村的现状,有一个很让人感慨的名字:留守老人或留守儿童。

白马山村在山区里,离最近的镇上也有半天的路程。村里老人孩子得了什么伤风感冒的,都是先到张远山这里来看。

若是没有了那个药圃,以后给村里人看病,又拿什么给他们配药啊!

“哼,朝百万如果敢占我家的药圃做停车场,我就与他拼了。”

张远山冷哼了一声,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手背上的青筋都梗梗地跳的厉害。

之前所以受朝百万威胁,不得不答应让女儿与他家的傻子儿子订婚,张远山那也是无奈。

不是吗?当时的朝百万威胁的不仅是他和李凤仙,更是威胁到了儿子张横的工作和以后的前途。

张远山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他却不能不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再加上欠朝家的那五万块,更是当时的张家无法偿还的债务。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儿子有了出息,学了一身高明的医术,完全不必在意在城里的那份工作。

没有了这个顾忌,张远山确实是不怕朝百万。

“爹,娘,朝百万要占我们家的药圃,难道已经得到村里的同意了吗?”

张横皱了皱眉头,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朝百万虽然在村里是一霸,但白马山村毕竟不是无政府领导的地方,朝百万要想占用别人的田地建停车场,那是必须经过村委的同意。

所以,张横才会问这个问题。

“唉!”

李凤仙又叹了口气:“阿横,你知道马书记女儿的事吧?”

“嗯,知道?”

张横点点头,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清秀纯朴的女孩子面容,心中不由喃喃地念道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马萍儿!”

马萍儿正是白马山村老支书马贤青的女儿,今年二十二岁,与张横同岁。

说来马萍儿与张横还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而且两人关系也一直相当的不错。

只是,后来张横考上大学,却因不愿增加家里的负担而放弃。而马萍儿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两人的联系才少了。

然而,在半年前,马萍儿意外地出了一次车祸,成为了一个植物人。如今一直躺在床上无法苏醒。

张横当时也去看过她,现在母亲突然提起,让张横心中也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张横还是有些狐疑,不明白母亲怎么会把马萍儿,扯到自己家药圃的事上来?

难道这两者还有什么关联?

张横满是疑惑地望向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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