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司徒南芸被白毛儿的叫声惊醒后,顺着声音跑了出去,便看到内堂里多了一道浅黄色的身影正拧着白毛儿的耳朵,白毛儿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求饶不止。她一股怒气上来,随手抄起一把扫帚,正准备往那人身上打。
谁叫他欺负白毛儿的,她和白毛儿都不犯谁的事,他干嘛先入为主地欺负她家白毛儿,也不看这是谁的地盘?
那浅黄色的身影正是普云禅师,瞪了司徒南芸一眼,“知道我为什么惩罚它吗?你去地下酒窖看看,还有几坛酒?我出门前酿的春华酒都被它喝光了。”
普云禅师古铜色的肤色,一双洞穿人世的睿智眸子留着一头长发,不羁地披在脑后,除了身上那一袭浅黄色的僧服以及脖子上带的佛珠可以稍微显示他的身份外,很难看出他是一个出家人,要不是他提到那个地下酒窖,司徒南芸绝对不会想到他便是普云禅师本人。
司徒南芸脑中飞速旋转,原来是普云大师回来了真正的房主回来了,现已因为白毛儿和房主起了冲突,看房主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太好说话,说不定马上得卷铺盖走人了。她叹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白毛儿一眼,为了验证普云禅师话的真假,摁了地下酒窖的开关,进到了酒窖,发现地窖里面果然空了四五坛酒,白毛儿应该是趁她睡觉不注意的时候偷喝的。
她怒气冲冲地从酒窖里冲出来,对着白毛儿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指责,“你这个小骗子,你为什么要偷酒喝?你和我作伴是不是为了偷酒喝?你老实交代!”
白毛儿摇摇头,垂搭着脑袋,趴在了地上,两颗黑珠子眼睛眨巴着瞅着地面,一副可怜相。
司徒南芸心肠又软了,向普云禅师求情,“大师,白毛儿也就是贪吃了点,也没干什么坏事,您就放过它吧!它下次再也不会偷喝了。”
白毛儿可怜巴巴地又望了望普云禅师,似在乞求他的原谅。
普云禅师瞪了它一眼,“这泼猴,偷我的酒不是一次两次了,酒瘾大得很,这次我特意在酒窖外设置了一道石门,还是被它发现了,罢了罢了,是我娇惯了它。”普云禅师不再关注白毛儿的事,将目光从白毛儿身上收回,定在了她的脸上,“但是,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在寺庙外设置了结界,外面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普云禅师一句话便解开了司徒南芸心中困了多日的疑团。怪不得没有人来捉拿她,原来是进不来,这几日,害得她一直提心吊胆。虽是普云禅师的无心之举,她还是很感激地看了普云禅师一眼,“我就是自然而然进来的,没感觉有什么结界啊?”
“那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宝贝,破了我的结界。这世间只有浮根云碧叶、赤凤火珠、龙鳞玄冰剑三大宝物可打开我的结界,而赤凤火珠与龙鳞玄冰剑千百年来相生相克,已消失百年,那么我猜你身上的宝物应该是浮根云碧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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