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拿东西遮住你的那个东西?”白诗诗不敢抬头,生怕看到那个东西,会长针眼的。

“为什么要遮住?你不喜欢吗?”弦月不明白,雌性不都是喜欢这个东西吗?越大,她们越兴奋。

而且披上兽皮的话会很不舒服的,变身还要先把兽皮,很多兽人都选择不披。

“你这样天天溜鸟,万一磕到哪怎么办?”

白诗诗说完话就后悔了,他是野兽啊,又不是人,是没有羞耻心的,她这样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小雌性这是在关心自己吗?弦月从来就没有这样被让关心过。这么说,她肯定是接受自己了,所以不舍得他受伤。

要是让白诗诗听到了弦月的这一番想法,肯定会忍不住说他自恋。

“没事,我皮厚。”说着,弦月的双腿幻化成了蛇尾,递到白诗诗面前,“不信,你可以摸摸。”

粗长的蛇尾围绕着白诗诗,黑色的鳞片在太阳的照射下反着光。

白诗诗看着弦月一脸希冀的样子,吞了吞口水,心里一直在默念:不就是摸一下吗,反正又不会掉肉。

一边给自己洗脑,一边将自己纤细的玉手贴上了弦月的蛇尾,意思意思摸了几下。正要收回来,结果半路被弦月截了下来。

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白诗诗抬起头,正对上弦月那双满含情欲的眸子。

弦月在她的小手碰到他的蛇尾时,微微的颤了一下,尤其是她在摸的时候,一直紧绷着身子,生怕自己一动会吓着白诗诗。

当她准备把手缩回去时,他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

“小雌性,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总不能一直叫你小雌性吧。”弦月想了半天,最终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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