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衡兄可知先生与道长的区别?”
“你是何人?”蓝影看着这个银面男子,眼神有些凌厉。
李玉衡笑道:“所谓的道长就是那些德高望重的前辈,是能力被人肯定的一种表达方式,就好比你刚才说的三位道长。先生嘛不就是个称呼吗,我无所谓!”
李玉衡没把话说完,其实先生就是针对道法入门级别的称呼。况且帝洺阙从来就没相信过他,何来的肯定与尊重呢?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他,他不仅是茅山最年轻的天师道长,也是道法行内最年轻的天师级别的道人,走到哪里,谁不尊他一声李天师,甚至还有些年长他许多的,见到他还得尊称一声小师叔。
“可以你的能力,一声道长也不为过!”月惊鸿看着李玉衡这毫不在乎的样子,心情不平,难道就是因为他帝洺阙是与你有婚约,就这样忍气吞声吗?
“李先生,王爷已经恭候多时了,请!”蓝影瞪了一眼这个戴面具的男子,又对李玉衡摆手道。
“月兄可否移步?”李玉衡对挡在自己身前的月惊鸿说道,“你可以不用进去。”
月惊鸿往旁边挪了一步,“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休想撇下我!”
李玉衡领头,走进了祥和堂。
祥和堂内,帝洺阙金冠束发,着一袭金黄色蟒袍,正襟危坐,给人一种气势凌人的感觉。待李玉衡步入正堂后,开腔道:“先生的事儿可是办完了?”
“完!也没完!”李玉衡回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遇到点小麻烦罢了,对了,那九皇子没事吧?”
“小九从小就怕蛇!”帝洺阙一直绷着个脸,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的债似的。
“主子说的倒是轻巧,我们被蛇群围攻之时,有人袖手旁观,有人隔岸观火,若不是主子,我们早就成了蛇群的盘中餐了!”黎达冷冷的的说道。
“就是,还有那百足之虫,要不是我哥反应快,你早就被砸成肉饼了!”啊朵附和道。
月惊鸿望着这阴阳怪气的两兄妹,这么明显的指桑骂槐,他都能听出来,不相信帝洺阙听不出来。解释道:
“黎兄,我赶到的时候,玉衡兄已经和蛇王岚皋在谈判了,我怕我一出现,帮了倒忙就得不偿失了。”
啊朵知道自己的哥哥不善言语,肯定会吃亏,接过话茬说道:“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
蓝影看了看主位上的正主,想要说着什么,却找不到说的,因为啊朵说的没错,王爷的确是想隔岸观火来着。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伤害玉衡兄,更不会眼睁睁看着旁的东西去伤害他。如违此言,天诛地灭!”月惊鸿举起手指,指向天空,眼睛一直盯着李玉衡。
帝洺阙这才注意到一个银面男子,总感觉这人给他的感觉很不爽,问道:“李先生,这也是你的人吗?”
“他是我的朋友,王爷若不喜,明日我送他下山便是!”李玉衡回道,这帝洺阙也未免太过敏感了点。
“既然是先生的朋友,自当以礼相待才是!”帝洺阙说着,一拍桌子,自己桌上的茶杯腾空而起,随即一挥,茶杯带着劲风径直向月惊鸿飞来。
“黎达接茶!”李玉衡快速的喊了一声。
月惊鸿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茶杯快要到眼前之时,见黎达滴水不地将茶接了过去,露出了奸笑,“王爷的大礼还真是别致!”
“先生的身边真是藏龙卧虎啊!”帝洺阙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个银面男子居然这么相信李玉衡,敢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李玉衡避开了话题,问道:“王爷,今天我们都累了,不知这山寨可有我们几人的落脚之地?”
帝洺阙在桌上敲打着手指,蓝影抱着一个盒子走到李玉衡身前,“先生,这里边是你的东西,你数数!”
李玉衡结果盒子,掂了掂,“分量很足,我相信王爷不会少我一个铜板的。”
帝洺阙见盒子消失在李玉衡手中,说道:“从现在起,这五棵树已经是本王的了。蓝影,带先生下去休息,加强巡逻队,确保他们的安全。”
“王爷考虑的真周到,今日惹了一堆蛇,本来还害怕他们晚上回来报复,这下好了,可以安心睡觉了。”李玉衡回道,这不明摆着,派人监视他们吗。
蓝影得了令,从身后的墙上取下一火把,就听到李玉衡在讽刺自家王爷,回道:“这深山老林的,有蛇虫爬蚁出没很正常,先生连蛇王都不怕,还会怕这些小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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