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年那天,一向对我和米振财爱答不理的苏漫,破天荒带我去省城游玩。到达后我才知道,她拿我做“幌子”,实则是去公园私会一个叔叔,那两个小屁孩的老爸。
想到这里,我很唐突的问赫权:“你认不认识一个姓苏的阿姨?叫苏漫!”
他像是对这问题压根没兴趣,手指捏着我下颚,阴笑道:
“爷不知道什么苏阿姨!爷只知,米阿姨的初吻没了,嘿嘿!”
“讨厌!”我娇羞嗔怒,故作没好气推开他的手,翻翻白眼,“昨晚不就没了?”
赫权怔了下,像是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忙回过神收起阴笑,很严肃的质问道:
“说!昨晚在酒吧,你是不是想勾引权郁?”
杀得我有点措手不及,只得叹口气,很糗的点点头,低下眼帘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谈不上勾引,我,我只是”
“你喜欢他?”
“哦不,权郁不是我的菜!我只是想”
想澄清,可又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好在赫权很聪慧,立马就懂了。
“你想报复米粒?”
“”我再度很糗的轻点头。
他略带鄙夷的斜了我一眼,将我整个人完全松开,继而没好气拍了下我脑袋,训斥道:
“姐妹俩赌气少把别人扯进来,不要拿他人当祭品,懂了吗?!”
我很糗的点点头,嘴瘪长,表示会把他的谆谆教诲铭记于心。
惹我的人是米粒,我不该报复在权郁身上,昨晚酒吧冲上去亲他,的确是我不对。如果真和权郁发生了什么,可不就是拿他当祭品?那今后我是不是还得想办法甩了他?
咦?不对不对!
昨晚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权郁啥事吗?
“喂,老娘最后又没亲到权郁,谁拿他当祭品了?!”我回过神,有理有据的辩驳道。
“没说权郁!”他一口否定,目光有些慌乱,忙改口道,“爷是说,我这个替死鬼!”
“哦”
我虽脑袋仍有点懵,但也隐隐觉得他这话说得过去。我昨晚的行为用四个字概括就是:歪打正着?
就这样完美的被他忽悠住,我压根不知一切都另有内情。更不知昨晚的苏荷酒吧里,从头到尾都没有他!
此刻,我只是被“祭品”这个词搞得有点恐慌,担心他还有误会,便急忙澄清:
“可,可你也不算祭品吧?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今后,我们”
告白的话还是说不出口,老娘有点羞羞,伴着万分焦虑。
他却舒口气,轻松一笑:“怎么,还想包我?”
“讨厌!”我抿唇偷笑。
“爷很贵的,怕你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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