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得意着突然头晕目眩起来,瞬间感觉自己就要倒下了,季得月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强忍住倒下的冲动,看来这次是遇上高手了。

这个药不是普通药用了她不知道的药引,一般药不会对她起作用的。

她中招了,这种强烈程度不会超过一分钟她就会晕倒,赶紧翻出挎包,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个瓶子。

她的万能解药一般都放在最里面的隔层里,可是现在因为头昏,再加上紧张怎么也找不到了。

再看那位女士的手机,上面以短信的格式打着字

“门外的人我不认识,从他站在这里我就开始头晕,请救救我,我感觉自己好像快晕倒了!”

季得月看这些字时眼睛都无法聚焦,赶紧用袖口捂住鼻子嘴巴,将她的手机黑屏处理,不是感觉,的确已经晕倒了。

想起刚刚门外站了个小女孩,突然又想起进卫生间的洗手台旁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讲着意大利语在聊天。

季得月从那里过时也没注意,现在想想也许同伙就是他们,谁会在卫生间门口长时间聊天?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这个小女孩的目标不是自己,但自己进来一分钟不到就开始天旋地转,足以说明药量用量之大。

而熟知一切药性的她却无力抵抗,看来她真是孤陋寡闻了。

季得月的药最快记录是两分钟必倒,可这次遇到的明显比她段位高,如果要得救就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出去才可以。

季得月赶紧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给林美丽,一秒钟电话铃声在这狭小的空间爆炸般的响起。

这救命铃声吓了季得月一跳,在这紧张的环境里她真是成了惊弓之鸟,连期待的铃声都成了催命的符号!

季得月撒娇般用软糯的声音喂了一声,而后娇慎的说:

“老公,马上出来,着什么急啊,你再等会啊。”

也不管对面林美丽的脸是如何扭曲。

边说边打开门,小女孩的目光锁定她。

她闻到了更为浓烈的气味,这种气味能麻痹人的大脑。

季得月为了不暴露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暗暗叫苦,麻烦让她跑到保镖面前再倒下去啊,步履有点蹒跚,但尽量挺直腰背快速转弯。

洗手台旁的人见她出来迅速排开挡住出口,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搭讪一样。

随着她的手拍下来,像是有粉末进入她的鼻腔,比里面的气味更浓,残留的一点意识彻底没有了。

原来等在这里只为确保万无一失,一击不成,再来一棒,任谁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季得月看着近在咫尺的保镖,嘴巴像在云里面飘荡,自以为喊出了救命,实际上嘴巴都没有张开似的。

软绵绵的,张开都无力,自己都听不到声音,头好沉,眼皮好重,好想睡,意志力正慢慢消失。

眼睛一闭,就要摊倒在地。

一双有力的胳膊从她腰间穿过,握住了她的芊芊细腰,将她软绵绵的身体固定在怀里,一股独特的气息,似龙涎香,很好闻,无法睁开眼却还是忍不住吸了吸鼻翼。

嘴巴裂开弧度,将头靠在他的怀里,还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这个人给她一种安全感。

季得月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也感觉不到被靠的身体自从她靠近之后僵硬的像块石板,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有个非常有磁性的声音冷冷的命令道:

“带走”

季得月本能的摇摇头,心里拼命地喊不走,我不走,要带她去哪里?

像电视上那样带到荒郊野地?还是带到黑暗的地下室?

保镖呢,她的保镖呢,快来救她啊,想动手抱住这个人,整出点动静,可是全身无力,好像哪里都不听指挥,手都没法凝聚力量。

没办法,只能尝试用嘴了,引人注意的法子有很多,可现在适合的只有这一个。

轻轻的张开嘴,在此人胸前蠕动,张嘴咬肉,可是嘴砸了两次都没咬着东西。

来来回回找了两遍,终于有东西可以入口了,含住纽扣使劲摆头,试图让他反感引起他人注意。

可在旁边的人看来,画面滑稽的程度超乎想象。

自己为是的大力拉扯竟演变成她和他的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侧过身拉开纽扣,她像狗皮膏药黏上去,一口咬住,湿润的嘴唇在他胸前来来回回的蠕动,被碰过的地方像火一样迅速燃烧。

某人黑脸的程度让站在旁边想笑的保镖都憋出了内伤。

低着头看着地面绷不住的裂开嘴,这是迄今为止他们所见过的唯一一个近身娄少爷,并试图点火却又让这冷面无情的娄少爷无法发火的女人!

娄台伸出另一只手,用虎口钳住她的嘴巴冷冷道:“别动”

怀里的人没有半点响应,他低头无意一撇,却迅速撒开手。

但见她嘴唇红润饱满,娇艳欲滴。

娄台心中咒骂一句见鬼,打横抱起迷糊的死女人。

指定一个人收拾好现场,便走出航站楼!

她的胆子真是太大了,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

他低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她,不禁摇摇头,真是对她束手无策,只能低沉的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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