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娄台那一肚子火,却偏偏又撞上个找茬的。
尚北冥扯了扯被季得月撞过的没有任何痕迹的衣服,非要做出拍一拍的手势,好像脏了他的衣服似的!
季得月更是来气,他却不自知开口问“你的未婚夫可还好?”
季得月深呼一口气,算了,忍一忍,还是当没见过客气的回话吧,道
“谢谢冥少的关心,他已经无碍。”
尚北冥像是故意的突然问“你知道我是谁?”
季得月不禁咯噔一下,他何故这样问,她是徐然然,名门望族,难道就没在哪里相遇过?
以开玩笑地口吻道“冥少的大名响彻市,在市那也是如雷贯耳,谁不知晓?”
尚北冥轻笑了一下,好像对她的这话很受用,继而道
“听说你的未婚夫在为其他女人伤心啊!”
季得月淡漠的看着他,心道他是想挑拨是非还是想观察她的反应,他会不会是在试探她?不管哪种先应付下来,开口道
“可能是道听途说,不过像我们这样的豪门联姻,冥少已经司空见惯。
正是叛逆的年纪,在外有一两个绯闻也属正常,终归要听宿命的安排。
人活一世,不就是这点牵绊?冥少难不成可以打破这种怪圈不成?”
这是豪门共有的通病,豪门之间的联姻,巩固各自的地位,千年传承。
尚北冥无声地笑笑不说话,几分真几分假自有分辨。
季得月转身回了房,用手拍拍胸口,见到这个人总是莫名的紧张。
刚刚的失落被他一打搅竟不那么真切了,这才忆起娄台吼了她?她这张脸可是顶着未婚妻头衔啊!
难不成真是为了那个她?如若为了她如此,那真是不值得,说不清是遗憾还是窃喜。
娄台越发的疏离她了,他回避她,很明显,他有可能抗婚。
这要是以前,季得月不仅会拍手叫好,还会推波助澜。
可如今组织给她的任务是留在他的身边,以他妻子的身份做卧底。
他如此抗拒她该如何是好。
从他能坐起来以后,就转战书房,季得月去敲门,总是被各种理由拒之门外。
黄岐嘴巴严实,拒绝告诉她真相,虽然季得月猜得到真相。
黄岐来报一次在海上未寻到人,娄台的脸色就越沉一分!
尚北冥闲来无事,竟想要海钓,他偏偏不拉别人,就扯着季得月。
作为东道主,又怎能拒绝,本是好意招待客人,却不想弄巧成拙!
两个人静静地坐在船头,一人手上握着一根鱼竿。
尚北冥撇过头来看着她,被盯的久了,季得月有点不自在,刻意避开他的方位,留个背影给他。
他在她背后吊儿郎当的耻笑她道
“你是怕被我这帅气的容貌所吸引,所以特意避开我?”
好自恋的家伙,季得月嗤之以鼻,心想你怎么不说我是被你恶心的?心下辱骂嘴里还是要回答道
“冥少,请自重,我是良家妇女你休要胡说,再不济,我和娄台也是当众订过婚的。”
身后传来尚北冥的笑声,质疑的问道“噢,订过婚?可我怎么听说娄台当天并未出场,你一个人也是撑得住场面啊。”
裸的嘲笑,季得月回想起当天,没人提她还不觉得尴尬,被人当成笑话一说,顿时觉得脸面挂不住。
有点恼羞成怒加重语气说
“冥少知道的真多,可我并不介意,他以前不归我掌控,他以后也不归我掌控,我只需要做好分内的事就可以了。”
尚北冥听着她的话像是听到了笑话,竟鼓起掌来道
“想不到没有长在深宫大院竟也培养出一个大家闺秀,好一个大家闺秀!”季得月觉得他的掌声异常刺耳,未思量清楚又听他道
“不过我听说你这个大家闺秀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守妇道啊!”
“啊?”季得月有点蒙惊讶出声。
她觉得这话锋转的太快,她有点应接不暇,这话从何说起。
尚北冥懒洋洋滴开口道“用不良手段勾引我这个良家少男。”
季得月丢了鱼竿一跃而起,用手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继而跺脚恼羞成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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