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里一天只有一趟班车,早上七点出发,开到城里。

果然不出所料,公交车司机就是监视者,早上从哪家上车的人,在成里哪里下车,晚上就从哪里接到,哪家门口下车。

听说有一个男人只出去没有回来,第二天他家的媳妇就得了怪病,下不了床,农活也没法干!

这公交车清清楚楚都有记录,季得月胆战心惊的在车上一路装睡,按照娄台指示在仁爱医院下车。

果然在二楼碰到了黄岐,被黄岐秘密送回娄家,晚上黄岐再装扮成她的模样混上车回村里。

季得月接到馆长的电话,说隔离的小猫又死了一只,季得月骑着单车匆匆赶过去。

路过公园时在公园的垃圾桶旁边捡到了一只瘦弱将死的小猫。

季得月放弃单车,用外套将猫包了起来,只露出一个头,抱着猫准备走过去,过马路时正是红绿灯,季得月站在斑马线旁。

没想到一个车经过她身边时不停地按着喇叭,季得月以为她站的太前,便靠后一点,可是这车不仅按的更凶,还突然停了下来。

季得月莫名其妙的看着这车,玛莎拉蒂打开了门,从里面出来了个中年人小跑到季得月面前道“姑娘,我家少爷请您上车!”

季得月搞不清楚状况,再看了一眼车,漆黑一片,从外面无法看清里面是谁,她客气的问道“你家少爷是?”

司机大叔恭敬地再次请她上车并未言明是谁,季得月心存疑虑,正想推诿,玛莎拉蒂的后车门突然打开。

一身黑色西装,一双黑色皮鞋,一头油光呈亮的头发,再一看脸,邪魅的笑容,妖媚的倚在车门上道“过来,非要本少亲自来请!”

季得月一见此人,回忆如潮涌,头皮发麻,再见他一贯的狂妄不羁的模样,一个念头,跑!

扭身抱着猫就向人行道上跑,尚北冥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不大不小地警告道“若你再跑,我便冲上人行道将你拦下!”

季得月瞅了瞅人行道,不算宽,心道哼,怕了你不成,有本事你把车开上人行道试试,立马就有交警给你拦下来。

只听背后哄的马达声响起,周围行走的人都停了下来,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这辆豪华轿车横冲上人行道,嘲一个正在奔跑的女孩冲去。

季得月确实被吓住了,玛莎拉蒂挨着她的身体驶了过去,在她前方停了下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驾驶门打开,尚北冥走了下来,漆黑的眸闪着驯服野兽般的强烈渴望。

他站在车门前,嘲季得月勾了勾手道“乖乖过来!”

季得月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有羡慕有嫉妒,季得月觉得她像宠物般被他耍了,在人指指点点中红了脸。

欲不理他再次转身进林荫道,背后压抑着怒吼的声音响起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胆敢再走一步,你听着,是一步,这个上有老下有小靠这份工作养家的司机,我就清退了。

还不允许任何人再给他工作的机会,听着,任何人,如此一来就是你断了他的生路,是你!”

他的强调扎的季得月心疼,她何曾是受过别人牵制的人。

她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如今竟被一个见第一面的陌生人所牵制,这就是正常人该有的生活吧!

原有的愤怒被心底苏醒的良知潜移默化的冲淡了。

也罢,既然知道他是有神经病,丧心病狂的人,便不要再与他争执,何必牵连无辜之人。

嘴里喃喃道“你还真是爱操众别人的人生啊,可惜纵然是卑微如蝼蚁也有觉醒的那天,我且看着你众叛亲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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