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才一会儿没见,她这是怎么了?

她的样子似乎不太正常。此刻她双颊晕红,眼神迷离,薄唇微启,呼吸凝乱,蜜唇上的血色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外套和毛衣已经被她脱了,白色长靴和黑色紧身裤将她那纤细的长腿和丰满漂亮的臀型衬得撩人心扉。还有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和胸前的高耸让人恨不能亲手度量。

一反之前清清淡淡如雪莲花般的纯美,眼前的她,似一朵勾魂摄魄的红玫瑰,带着烈火一般灼人心神的妖娆。

看着看着,墨钰寒的体内迅速升起了一股燥热,身下的万恶之源很快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墨钰寒惊诧地低头看了看睡袍下已经悄然傲首的某位置。

二十八年了,对于女人,他从未动过半分欲念。不是他不愿意或者不想,而是不能,因为一种叫厌女症的怪病,当然这个怪病除了他最亲近的两三人外任何人都不知道。

他原以为,孤独一生便是他今生的宿命了。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他不但能靠近能闻她的味道,她居然还能这么轻易地将他的欲念撩起?!

情动不能自持,墨钰寒有些激动地朝白羽微走去。

卑鄙!无耻!下流!明求不成居然对她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暗招。

随着身体不断加剧的燥热和空虚感,白羽微在心里愤怒地骂着对她下药的人,把手上刚脱下的毛衣又扔了出去。

不过幸好她已经在这白玉酒店住了小半年了,对这已经很熟悉了,否则在她发现身体不对劲后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地方逃出来。

想到这里白羽微愤怒的同时又有些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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