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甜姐儿,你这一脸旧社会的,一看就是事儿啊?来,跟哥说说,让哥乐呵乐呵!”

我瞅他瞪了一眼,冷嗤一声,“我就是有点儿听觉精分!你不应该一口台普吗?怎么满嘴都是胡同片子?!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俺祖籍虽然在宝岛,但心系我伟大的祖国。虽没生在红旗下,但也扎根在这胡同中……您要是真想听台普,我是没戏了。您麻溜儿的看电视吧,内里边儿多,味儿还正。”

“哦……”

“我说,甜姐儿,晚上想吃点儿什么?哥带你去!”

我竖起手肘支着脑袋,淡淡地看着他,“话说,山哥您准备给我看一下体光?”

“对对对。瞧我,话匣子一开,把这正事儿忘一干净。”

哇靠!那么快就忘了,这厮是金鱼吗?我脸色稍滞,嘴皮还没动,他已经悄然而立。

形瘦若竹的他,忽然间气场变得,泰山一何高,迢迢造天庭。

“我现在看你的顶光,放松即可。”

我一凛,端然正坐。

云山一脸沉舒,双目似睁似闭。面前的他,乃山明月露白,夜静松风歇。然后,形聚神凝,无声无息。

半晌,他两眼一睁,精光四射。

可下一瞬,他又“葛优摊”窝在沙发里。打了个哈欠,眯着马虎眼瞅我。

“有话快说!”

什么玩意?!多装一会儿仙逼,会死吗?

他搓着双掌,悠悠地说:“甜姐儿,哥瞧你近日犯桃花呀……不过,这桃花儿,带财!”

我一怔,没好气地问:“有几朵?”

他掰着食指、中指、无名指,“3朵。”

“烂吗?”

“挺烂的!”

“呸!那带毛财呀?”

“怎么?甜姐儿您瞧不起这烂桃花的财力?”

男女之事于我而言,无聊又无趣。这桃花怎么就不长眼?砸花干嘛?直接砸美刀呀!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有些不服。不服那桃花,也不服他那掌眼后的论调。

云山盘腿立腰,形如禅定,“很简单。我集中精神,将自己融入你的顶光之中,用心就能看见光的颜色。我,顺其光的来而来,顺其光的去而去,你心中所想,就是我心中所想你所遇到的困难,就是我的困难。”

如果,你非玄学中人,当然觉得他之所言,语无伦次。但我已经完全折服!

因为,融入别人体光之内,乃非一般人所能达到的无上境界!云山,果然不愧为相学高手。

“那,我的麻烦是什么?”

“豆腐心,以己度人,道不同何必自扰。”

“……”

我彻底沉默了!

云山一语中矢,说出了我的困惑,还给出了他的意见。

“怎么?甜姐儿,对哥的仰慕之情,是否如滔滔之水,绵绵不断。如黄河决提,一发不可收拾!……”

“停!全国人民都知道。”我赶紧截住他的话儿,“来,山哥,您还是说说那三朵是怎么回事?”

“体光是看近况,断未来事,咱们还得回到面相。”

“哦……你继续!”

“嘿!用四桃花,想想你近日发生的事儿,心里还没个谱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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