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破晓,黎明的曙光唤醒起沉睡的大地。朝阳还是那个我们熟悉的味道,但再也回不去那个我们熟悉的昨天

“爸爸,爸爸我好饿可以去吃饭了吗?”宁静的气氛被一个稚嫩,清脆的声音霎然打破。

“呯!”一个衣服散乱,顶着一窝鸟巢头饰的老汉被惊得直接从木桩上滚了下来,并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无间的摩擦。

此时的老汉有点凌乱。

“你嚷嚷个锤子!我梦里的红烧狮子头都被你给吵没了,我还来不及吃呢,也是知道是个啥味儿”糟蹋老汉一脸蛋疼的吼道。

“还有,我特么说多少遍了,我不是你老爹!别乱认亲戚听到不!我还是光棍一根呢,孩子他妈也不知道在那个穷乡僻壤。”

“以后要叫我大人!”

“哦”小千古低着头,慢吞吞的回答。只是声音夹带着些许沙哑,肉嘟嘟的小脸一片通红通红,一颗颗老大老大的泪珠排着整齐的队伍顺流而下。

“好啦,好啦多大点事儿,身为男子汉的你哭个子啥嘞?”有矿大叔有点莫名的发慌。

“我真的没有爸爸吗?”男孩瞪着铜铃大眼,流着口水鼻涕。傻傻的问着。

“你有,必须有!不是还有我吗?我大发慈悲,以后允许你一年叫我三声老爹。咋样,够大方吧!”

小千古“?”

“得了,哭这种东西适可而止。先去泡个药浴吧,看你这弱鸡样儿!别要学小村长那傻叉,不好好努力修行,浪费青春。没前途!”

某个别墅里,某个还躺在床上憨睡的骚年一不留神稳稳的又中了一枪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有矿大叔继续不停地唠唠叨叨着。

我们家可怜的小千古一如既往的继续懵逼“?”

咋滴!这就是你没给吃饭找的理由呢!

在破草屋前的平坝子上高高耸立起一破土缸。鸡屎黄的粗糙皮肤,裂开了一个口子的顶部,还浑身长着令人泛恶心的疙瘩球。讲句老实话,这土缸子真的没啥看点。也不知道是哪个闲得蛋疼的老祖宗弄的,美术这门课程严重不及格!得给他个差评!

虽然卖相不咋滴,但洗个澡,搓个背什么的还是能够胜任的。

这不,小千古已经被扒得光不溜湫的扔到缸里去了。水是正宗山泉水,清澈得犹如空气。在慢慢地在缸底部加上些材火,这火烧得老给面子了,旺旺滴!

总给人一种错觉这是在煲汤炖肉,下馆子神马的。

然后千古小奶娃就在缸里游呀,游呀也不知道他在游个啥劲!

有矿大叔偷偷摸摸的从兜里掏出个小瓶子,瓶子是一种不知名的玉石做的,银恍惚的,还刻着些小蝌蚪模样的纹路。

为什么说偷偷摸摸呢?因为这个小瓶子的真正主人不是有矿大叔,而是悲催小村长。呵呵,是有矿大叔在小村长家床脚淘到的,并且大叔鸟一眼就知道是淬体宝药。

这又是为啥呢?

因为瓶子上面规规矩矩的写着“淬体宝血”四个大字呀!

蠢货!

我敢讲小村长之所以混得如此狼狈不堪,与梦尘有矿这哥们脱不了干系。

有矿大叔缓缓把瓶子拧开,几滴带着强烈能量波动的鲜红色液体慢慢滚了出来,好像几个童话世界里的精灵,超级赋有灵性。

在液体的周围凝聚出一个个只长有一条腿的怪鸟,而在怪鸟身上仿佛能看到红色的火焰在跳动,舞蹈。怪鸟猛烈地狮吼着,似乎在愤怒。这阵势感觉能把人吓尿!

我滴乖乖个球!

这特么不是太古神兽“毕方”它老祖宗吗?看这逼格最起码得五万年以上的修龄了吧!而且还是百分之百纯种祖血!这价值绝对高到连土豪都怀疑人生啊!

村长家果然是大户,妥妥的土豪光环加身!

当这几滴毕方祖血滴下,有矿大叔捶胸蹬足了老半天,这特么都是钱呀!红通通的灵元呀!谁特么能理解穷鬼的苦逼生活!

开始还在水里游得不亦乐乎的小娃子,在毕方祖血滴落的一瞬间彻底炸了毛,各种鬼哭狼嚎,各种挣扎乱搞。

粗犷、野蛮的能量大到爆炸,各种轰炸着小千古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不一会儿原本白白嫩嫩的小人儿就变成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小血人儿。

可以像想其中的酸爽是多么耐人寻味。

小千古感觉浑身都要炸了,这不是刺伤表皮的刺痛,而是洞穿骨髓的震痛。

仿若正在经历人世间最恐怖的刑法!分分钟能让你明白透彻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能睡着,不能睡大人说我是小男子汉,男子汉是大英雄,英雄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小千古咬紧牙关,十指深深的插入肌肤肉里,鲜血狂流。

甚是骇人!

小千古的身体在颤抖,剧烈的颤抖

千古小娃子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在破裂,然后粉碎!再然后是融合,是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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