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寿皇太后的话音刚落,不待兴国王太妃说话,那皇上朱厚熜便急了,“母后,……”

兴国王太妃从慈寿皇太后那盯着自己的目光中读到了她的目的,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此时要说什么,所以在不把事情弄僵的情况下,她赶紧把自己的儿子的话语打断。

“皇上,皇太后所说的是很对,我在这京城之中呆的日子也的确是不短了,是该回到那安陆去了,你弟弟也多次来信催促,只是皇上大婚未定,我总有负皇太后所托之事没完成之憾。现在定了,也好让我不带任何遗憾的离去。”

听到母亲这样说,朱厚熜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那心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朱厚熜知道母亲说这样的话是她的无奈这举,母亲今天遭受如此的委屈皆应自己这个儿子现在不够强大所至。朱厚熜在心里暗暗地发誓,自己一定要尽快地强大起来,绝不能让今天这样的事情再重演。

朱厚熜的心在滴血,他看看母亲,又看看慈寿皇太后。

朱厚熜现在被自己的母亲压着,他不能使性子。可他可以把慈寿皇太后要立马定下皇后的事搅黄,“母后,皇儿现在身体疲乏了,皇后之事过些日子再议吧。”朱厚熜说完这话时,他不待慈寿皇太后答许就直接站起来,向大殿处走去。

此时,朱厚熜也不再想留母亲在乾清宫中吃饭了,他现在想的只是如何将母亲在京城多留些日子,最好是不再回安陆州去。

慈寿皇太后从兴国王太妃的脸上并没有觉察到自己所担心的情绪的表露,现在皇上以身体乏为由气嘟嘟地走了,她也就没有把此事点破。

威武大将军白狗跟在朱厚熜的后面回到了皇上的寝宫,“皇兄,是否需要本将军去把这老妖婆教训一顿。”在白狗的眼里只有朱厚熜,谁要是与朱厚熜作对,那它就会把他视为敌人。

“现在还不是时候。”朱厚熜听白狗这不管不顾的话,也是心中泛澜。

“白狗,近日宫外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朱厚熜此时不想再听到慈寿皇太后的名字,也更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可能要发生大事了。”白狗听朱厚熜问起这事,他紧张而又大声地说道。

看白狗如此紧张的样子,朱厚熜也是吓得一跳,“发生什么事了?”朱厚熜在心里想难道还有比自己的母亲被逼离开京城的事大。

“因为什么事都还没有发生,一切太过于平静。”白狗把太监给朱厚熜端上来的茶给喝掉后说。

“白狗,你现在也学会这般的夸大其词了。”朱厚熜表露出对白狗这样的作派不满意的态度。

“主人,这你可是冤枉白狗了,白狗我又不想在主人处升官发财,我怎会如那些凡人般地谄媚于主人。”白狗一肚子委屈地说。

朱厚熜今天心情不好,也不顾及白狗的感受了,“好了,好了,你白狗的忠心朕已明白了。”朱厚熜表现出极度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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