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抓起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又喝了一大口酒,方才叫张三妹、盘子和备胎过来一起吃。盘子没理会我们吃喝,依旧抱着“苍狼”哭。备胎见盘子不吃,也就脚不挪步,潜心守护,忠诚若卫士。

所幸的是,现在已是十月初头,不然仅凭头顶的烈日,也足以把众人晒成干萝卜条。烧酒下肚,原本咕咕叫唤的肠胃,在酒精分子的刺激下,立时停止了叫唤。张三妹吃了两块牛肉,又咽下半块饼干,觉着无味,也就着酒瓶喝了口酒,脸上就泛起阵阵潮红,艳若桃花,丽似丹霞,漂亮极了。

虎子的眼睛落到她脸上,也不禁暗中为她恍若隔世的美点了个赞。而他咬着肉的嘴巴,则忘记了咀嚼,整个神情看上去又傻又萌。过去,我以为虎子六根清静,从来不近女色,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并不是说男人坏了女人才会爱,而是说男人要坏一点才能迎得女人的爱。男人坏和男人色,是两个层次不同的概念,前者重在坏,后者重在色,女人恨男人色,喜欢男人坏,所以女人遇到坏男人,就会碰出爱的火花,若是遭遇色男人,就会产生奸情……

酒瓶见底,卤牛肉吃去大半,盘子止住哭泣,扔了皮干肉糙的“苍狼”,拉着备胎坐到我对面,斜着眼问虎子还有没有酒。看得出,她已经摆脱雪奴的控制,重又回到了现实中。

现实中的盘子和被雪奴附身的盘子,是截然不同的两个。

虎子见她回归了,气也就消了,于是笑咪咪地摸出一瓶酒,往她和备胎面前一放:“酒有的是,能喝,就敞开了肚皮喝!”

听到“敞开肚皮”几个字,盘子和备胎不由同时红了脸:“虎哥,我们敞开了肚皮,你还敢喝么?”虎子一愣,继而醒悟过来,不由哈哈大笑道:“你们敢敞肚皮,我就敢跟你们血拼到底,不醉不归!”

俗话说得好:“喝酒遮脸。”平素从不轻意与女人开玩笑的虎子,借着半瓶牛栏山遮脸,竟浪得像个久经情场考验的老手,说起浪话来一点都不脸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