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斗在很短的时间就进入白垩化阶段,人数经过优胜劣汰的选拔翻倍的减少着,但仍然没有在下半夜之前结束。
期间,剑无只在最后的阶段里遇见一个相对有趣一点儿的对手。
那是个用单手剑的二十多岁青年,穿衣规整,绝对不是这个镇上的人。
剑无重复着对比斗期间对所有人都说过的话:“你下去吧,只看武器,你已经输了。”
“我并不这么认为。”青年说:“台子太小,所以第一选择已经淘汰了长武器,而短斧和刀这类的重武器又太沉重,这么说吧,如果一个人承受三次攻击会死,相对较重的刀砍中第二次的时候我的剑就已经刺了你三四次了。”
“嗯,经验很足,但还是不够足,因为……”剑无依然左手握住刀鞘,右手搭上了刀柄,“真正决胜负,只要一次攻击就足够了。”
“什么?”
当预告开始的声音响起,两个人同时拨出武器。
风在将明的时候突然大起来,撕开了两个人裹在身上的衣服把搏斗时的血脉喷张暴露无疑,剑无缠满白布的右边身子如一道白色的闪电。
只一瞬,两个人于呼啸在耳边的风中对冲,又立刻刹住身形!
飘荡的斗篷重又落下覆盖住剑无的身子,他的刀已经落在青年人的脖子上,渗血的刀刃预告着青年人的失败,而青年人的剑,在距离剑无脖子十公分的地方停住了,相信如果再往前一公分,剑无的刀就会要了他的命。
“我输了。”青年人放下剑。
剑无也把刀放下。
“可是。”青年人问,“为什么不杀我?”
“我有什么杀你的理由吗?这只是比斗而已吧?我又不是杀人狂。”
“哈哈哈,我就说嘛!安若这家伙还是太嫩了!”那个红头发青年人一边狂拍着叫安若的青年人的肩一边对身边其他几个同伴大事宣扬,“早说过安若虽然已经有三元元境的实力了可是战斗经验还不充足,和一般人小打小闹完全可以,一旦遇见高手……”
“可是我根本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输。”
“很简单安若,剑太直,拔的速度当然会比流线弧型的弯刀慢,而对于一个高……手,那么近的距离下,一次攻击就足够致命!”
“好了,爆炎,不要贫嘴了,还有安若,这次没死只能算你命大,跟我说说,那个赢了你的侏儒,是怎么样的家伙。”这个人是个明显比安若整整大了一圈的庞然大物,皮肤黑得像炭,凭谁都不敢相信,他竟然是……
“哥哥……”安若对于他的威严完全不敢造次,低着头说,“那家伙不是侏儒,是个孩子。”
“孩子!你被一个孩子打败了?可真的给我们狼头镖队长脸!”
“你声音太了安山。”爆炎用小拇指掏着耳朵说,“看把我们可爱的安若吓的,我看那家伙的比赛了,是个狠角色。”
“狠角色?我看他只是凑巧,就是他对吗?”安山向剑无走过去。
“喂!安山,你干什么?”
“弟弟丢掉的脸,理应由哥哥找回来!”
“喂!小子!”
“什么?”剑无转回身,但是眼睛的直射线尴尬地望着男人大腿根部的那坨裤子里面的凸起,于是抬头……
而映于光线里的,是庞大到完全把剑无身形遮盖住的,块状肌肉堆砌而成的巨人。
“记好了!”巨人说:“明天你的第一个对手将会是我!”
“可以。”
“能打败安若那个笨蛋,我想你的实力至少是三元元境,不,可能达到了四元对不对?”
“元境?……是什么?”
这个白痴一样的问题连身边的可云都感到诧异。
为挑衅而来的安山脸上的横肉都跳起来,问:“你不是猎灵人吗?”
“是。”
“既然猎灵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元境是什么?只要突破一次元境,翅膀的大小就会长大一次,你的附加能力也会增强一次。”
“哦,你是说翅膀的大小?生出以后从来没有再长大过了。”
“一元?”安山这回连太阳穴上的凶筋都在突突乱跳了,“一元的猎灵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实力?”
“也许,”剑无低下头,“也许我并不使用元境,我使用更加直接的东西。”
下半夜是睡眠时间,对于绝大多数人类,尤其是猎灵人而言,短暂到四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足以支撑一天的活动。
下场比斗将在清晨举行。
夜里,剑无找到了自己的临时居住地,把师傅可云留下来后自己去镇子里寻找修补武器的工匠。
临走时拔下一根头发拉在门缝之间。
没有找到工匠,回来时剑无注意到拉在门缝里的头发断开了。
有人进入?剑无眼瞳在紧张里一瞬间凝聚!
猛犸只用他爆胀的肌肉在门上一抗就轻而易举地把重金属的门给强硬破坏了,他无声地朝后面几个兄弟们狞笑一声,一低头就走进去。
光线跟随几个人的动作倾泻进门的里面,一个曲线优美的属于女人的腿显得清楚,几个大汉严严实实把可云围住。
在可云刚要惊呼出声的时候一个大汉已“哐”一声把门关闭,于是那声惊恐万分的“救命”全被一米多厚的墙壁堵在屋子里。
几个火油灯被点亮,摇曳的火光把屋子充分照亮,连同猛犸,都在贪婪的目光里惊讶了。
“我的天!”其中一个大汉简直想眼珠瞪出来,他把火油灯使劲靠近可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的女人!你们看,连块黑斑都没有!”
正在换衣服的可云身上没有太多遮盖物,那是个怎样的女人?以剑无的眼光看,极致的弱小,柔软,身体轮廓上的每一根曲线都滑出极其饱满的弧度,没有一根是属于强韧的笔直,还有她的肌肤,软的像纯水,脆弱敏感,似乎连碰一下都会破开,剑无还从没见过那样的牙齿,小而苍白,整齐得就像没经过撕咬的锻炼,而最让剑无受不了的是她的眼,无论从那个方向看,都带着将要哭出来的光点。是个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依靠别人就完全活不下去”的信息的人。
而对于就算是从未被这个世界污染的女人来说,她的精致是每一次低头,都若莲半闭,风姿卓越,一展臂,一抬头,一个不经意的眉眼都有秋水横波,温润如玉的气质会让人嫉妒的想用爪子撕开她的脸!
在黄色和红色晕染的灯火里,可云连忙用衣服遮盖住自己的一部分身体,但就算是修长锁骨下面胀满布料的曲线,由点点玉足往上游走成挺拔圆翘的大腿,都已经让在场所有男人胀满了自己的雄性激素。
猛犸也把火油灯凑近到几乎烧到可云头发的程度,说:“我听说在大地方的女人一生都不会被人强奸,而且因为医疗环境的良好,出生的人类不会被兽瘟疫污染,生活简直就是天堂,每个女人都把自己保护得很好,才会有这种细皮肤女人。”
“发了发了!真他娘的走运,老子能在活着的时候享受到这种女人,死在她里面都值了,嘿嘿嘿。”
“今天一定干死她,干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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