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个钱逊,就已经不是他们赵家可以应付的,钱逊的主人,实力又会强横到了什么地步?筑基吗?莫非这钱逊的背后,真的有着某个道门?
面上满是无奈与不甘,天与齐云两人几乎同时叹了口长气。
赵家,身为柳城之中赫赫有名的势力之一,它若是被人灭门,柳城镇守使肯定会免不了关注一番,但若是灭掉赵家之人属于道门,柳城镇守使最大的可能,恐怕就是呵呵一笑。
现实总是如此无奈,天齐云两人,并不知道禹寒几人的顾忌,面对钱逊的威逼,他们根本就未想到求助于柳城镇守使。
或许正是因为早就知道这一点,钱逊才会选择独自一人,进入赵家之中夺取感应果。
“钱先生,感应果我可以交给你!”面上满是苦涩与不舍,天迟疑了好一阵,他终于选择了屈服,感应果虽然是好东西,但若整个赵氏一族都因此被人灭了满门的话,再好的东西又有何处?
装着感应果的那个玉盒,天将其放入怀中还未放热,此刻他却不得不将其再度拿出来。
“钱先生,不知之前你说的将小儿赵海收入门墙之事,是否属实?”将装着感应果的玉盒心不甘情不愿递给钱逊之时,天略微一顿,试探着问询道。
感应果,赵家肯定已经保不住,若是能退而求其次的话,这对柳城赵家来说,也勉强算是一件好事。
“赵兄,我那不过随口几句戏言而已,这你也能当真?”钱逊嘿嘿一笑,他接过天递过来的玉盒,打开查看了一番,待确认无疑之后,钱逊小心翼翼的将其收入自己的百宝囊之中。
“赵兄,以你那儿子赵海的废灵根天赋,道不成,武不就,若是将感应果这等奇物用在他的身上,那根本就只是浪费,我劝你还是不要对他抱什么希望的好!”抛下几句话,钱逊飘然而去,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喜鹊,谁说听见喜鹊叫,就会有喜事上门,吩咐下去,今后只要是我赵家之人,见到喜鹊就给我射下来,今后我不想在我赵府之中,再看到这些扁毛畜生!”偏殿之中,满是天那不甘的咆哮怒吼之声。
本以为是双喜临门,谁知却被人逼上门来,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天心中的愤怒无从发泄,他只能向那些清晨叫个不停的喜鹊,来发泄自己的怒火。
悦来酒楼,一个很大众话的名字,整个靖州之内,用这两个字来做招牌的酒楼客栈,没有十家也至少有八家。
柳城之中这间悦来酒楼,所占的铺面虽然不大,但是真正的地方却不吃住一条龙,临街的铺面是酒楼,后面却是一排排的厢房庭院,专供客人打尖住宿。
当然,在服务周到的同时,悦来客栈的价格也不便宜,不过金银这些财物,却从来没有放在禹寒等人眼中,能够好好享受的时候,禹寒绝对不会亏待了自己。
在包下一间庭院作为暂时安身之所之后,禹寒张麻子几人,在酒楼之中要了一个包间开始好吃好喝起来。
悦来酒楼之中独有的酱爆卤牛肉,以及酒楼中秘制的美酒百花酿,菜好,酒好,独独人不怎么好。
好酒好菜招呼着,不叫上几个姑娘,怎么能称之为享受?禹寒对此虽然无多大的兴趣,但是张麻子与江海川两人却是劲头十足。
禹寒并非不喜欢女人,他仅仅只是有些看不上这酒楼中的胭脂俗粉而已,若是这悦来客栈中有梦天玑那等姿色的美人服侍,禹寒保证一百个愿意,虽然如此,禹寒却也不愿因为自己,打扰张麻子江海川两人的兴致,他们两个要叫上几位姑娘,禹寒也懒的过问。
江海川张麻子两人此刻左拥右抱,欢快的不得了,江海川身边那两位女子,除了姿色差点,看起来却也还算是正常,张麻子那家伙的口味,却真的有些令人费解,他身边那两位姑娘,面孔黑乎乎的好似锅底,矮矮胖胖走起路来根本就不需要用脚,也不知道张麻子自哪里找来的奇葩。
唯一令禹寒觉得幸运的是,欲魔还依旧与他们几人一起,并未就此离去,虽然欲魔依旧余毒未清,不过她的面色比起刚刚解除控心蛊之时,却是好了许多。
不说欲魔为人如何,仅就姿色而已,欲魔倒也勉强当得起绝色这两个字。
“欲魔,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江海川与张麻子两人忙的不亦乐乎,禹寒却只能与欲魔有一句每一句的闲扯着。
“禹寒,人家叫浅儿,欲魔这个绰号,我早已经不想提及!”欲魔白了禹寒一眼,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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