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们儿也是人,也要脸面不是。”梁亦凡撇嘴,叹气:“说说,咋弄的这一脸伤?”
还记得,大概是七月的时候吧,他有次可不就是带着一脸的伤回来,最后还是他给处理的伤口,今儿伤的似乎还是同一个地方,怎么瞅着像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话说这一拳,够狠!
“你家门槛儿高,一不留神让门头给撞的。”
梁亦凡一听就笑了,上次他说是撞他家围墙上了,这次倒好,直接撞到他家门庭上去了,话说他家门庭有这么高嘛,这不摆明一纯无赖!
“咝!”邵立行咧嘴,吸气,“哎,你能不能下手轻点儿?疼呢!”
“原来你知道疼呵。”梁亦凡放匀了手上的力道,看着他青紫的脸庞,蹙了眉心,“以后能不能别在打架了,三十二了,兄弟!”
“甭一天到晚拽的跟我老子似的,没大没小教训人,咱俩同庚,话说我还长你生月呢,做兄弟的伺候老哥那是你的福分!”
邵立行拿过杯子歪在一边喝水,结果他一个不稳,水全洒到了衬衫上,梁亦凡正收拾着药箱,瞅着他这副样子直摇头。
梁亦凡思付着,他到底和谁结了梁子,话说敢在他脸上动拳头的人,还真为数不多,会是谁呢?
感觉到床塌下去一块儿,楚荞迷迷糊糊的偎了过来,唇齿不清,低声呢喃:“你刚去哪儿了?”
“想我了?”淮宁笑。
自打荞荞怀孕进入中晚期,他哪里能想到,他这大宝儿要是黏上他,那真是叫一个柔情似水,非把他给活活的溺死不可,每天看的他可紧了,他只要稍微回来晚点儿,就得挨她的严刑逼供。
每次他都举双手投降。
“说,去哪儿了?是不是背着我打野食去了?”楚荞睁开惺忪睡眼,也不忘一番盘问,干脆侧过脸去不看他。
“又胡思乱想了,嗯?我心里永远都只有我的大宝儿。”淮宁将她脸掰了过来正对着他,淮宁笑的温柔。
“真的没有?”楚荞心里又开始犯猜忌了。
“嗯。”淮宁点头,“要不要验明正身?”淮宁拉着她的手向腹下的火热探去,楚荞一阵羞臊,佯装啐他:“呸,不害臊。”
淮宁俯首撩起她衣襟,轻轻亲了亲她高隆肚皮,一脸的委屈,“宝宝,妈妈又欺负爸爸了。”
“得了,你又想宝宝同情你这色爸爸。”楚荞滑腻手指轻抚他刀刻脸庞,笑的娇柔。褒奖似的扬唇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得到鼓舞的淮宁俯下头来回吻,在她脸上狂乱的亲着舔着,嗓音有些低哑:“敢说我色,看我色给你看。”
“我……什么也没说。”楚荞怯怯说道,她的声音很低,明显底气不足。
淮宁笑的乐呵:“我可听得真真儿的,你方才就是这个意思。”
“我有那意思?”
知道最近她特别赖皮,淮宁也就比她还无赖,说啥也要赖上她,“当然,宝宝们可以给我作证。”
“你……不正经。”
这人……
老毛病又犯了!
楚荞不由得笑弯了唇。
淮宁笑着揽臂将她圈在了怀里,楚荞诧异,“你还敢距离我这么近?”
“不抱着你我睡不着。”淮宁下颌抵着楚荞发心,他答得坦诚。
楚荞脸颊贴着他暖烘烘的胸膛,问道:“那会儿你是去找立行了吗?”
用过晚餐,他抱她上楼,之后,他就出去了。
她可是清楚的在窗口看见他的车子开走,怕小莹担心,她没敢说实话,只说估计是公司有什么紧急事情,若她猜的不错的话,他一定是看见了小莹脖颈包扎的伤口,肯定是去找立行算账去了。
低沉而又冷鹜的声音淡淡扬了出来:“那家伙就是欠揍,我若不给他些警告,他以后还去缠小莹。”
楚荞听到他声音里的冰冷,抬首看他,嘟唇:“以后还是不要和他打架了,要不然小莹很难做的,二婶给小莹介绍了门亲事,妈妈说是明儿让小莹去见见。”
“小莹答应了?”淮宁一惊。
“嗯。”楚荞点头。
“小莹真答应了?”淮宁以为自己听岔了,追问。
“答应了,说是明儿上午就去。”
“小莹怎么就答应了……”淮宁百思不解。
邵立行此刻是浓眉不展,方才,他有特意去pinashin,听aua说她刚走没一会儿。
莹莹到底去哪儿了?
难道她还在躲他?
淮莹透过后视镜看到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黑色房车,皱眉。
本想打发他们回去,不要老跟着她,可是这样似乎根本行不通,他们是不会听她的话,和他们说话那都是徒劳。
她戴上蓝牙,等了老半天,电话终于接通了。
“哥,您能不能甭让他们一天到晚的跟着我啊,我真不大习惯被人这么盯着。”淮莹嘟唇撒娇。
“傅总还在开会,莹莹,你……好吗?”
淮莹愣了下,这是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相熟,她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你是……”
“是我,明美。我现在是傅总的秘书。”
“嗨,我当谁呢,我说这声音咋听着忒熟,敢情是你啊,我还行吧,对了,你咋样?我哥没剥削你吧?”淮莹笑。
“说哪儿的话呢。”明美亦笑,“我们这边还在开会,改天出来喝杯茶吧,回头我会告诉傅总你有打电话给他。”
“既然忙着那就先甭说了,反正晚上我还回家呢,家里当面儿说也是一样。”淮莹看见不远不近还在跟着她的黑色房车,她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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