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沈莳拉出一条虚影,飞快地捂住容白的眼睛
怎么什么都看
还有这只泰迪,怎么什么都干得出来!
别人家的狗他不能教育,沈莳深呼吸,拎起自家崽,上电梯开门脱鞋一气呵成,然后把崽放到鞋柜上,摆正姿势。
“你都看到什么了?”
容白被摆成了端正坐着的姿势,就好像听老族长训话似的,跟沈莳大眼瞪小眼。
“哇呜”我看到它和抱枕交丨配了呀。
沈莳听到奶声奶气的哼唧,才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居然想和一只狗“好好聊聊”。
“总之,”沈莳郑重道,“以后不许和坨坨一起玩,也不许和它学,知道吗?”
不许和他学等等,沈小莳以为自己和那小玩意一样,要和抱枕交丨配吗?
不是这样的,它只是好奇呀
“呜呜哇呜”容白急于解释,可越急狼语说的越快,声音越大,到最后都有点喊破音儿了。
沈莳脸色也越来越差。
这么猴急着拒绝他?
看狗子的身形,明显是没怎么发育完全的,这种东西看多了不好,他是为了它考虑
沈莳撸了把头发,转身回房。
容白急着追上去,可门“啪”地一声在它面前关上。
“呜”你听我解释
接下来的几天,沈莳还是该怎么照顾就怎么照顾容白,肉一顿不落的做,只是脸一直板着,也没怎么和它说过话了。
容白悻悻的,又不敢再出声惹怒他。
这天,沈莳有应酬,中午把狗子从公司送回家就走了,半夜才回来。
门锁刚打开,容白抖抖耳朵,吸吸鼻子,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
这是喝了多少呀,离这么老远都能闻到容白哒哒哒跑过去,担忧的看着沈小莳。
脸色没什么变化,神情看着也正常,难道没醉?
但当沈小莳走出第一步的时候,容白就知道这人只是特别会装了他没在门口脱鞋。
沈莳边往里走边踢掉鞋子,拽下领带扔在地上,衬衫扣子半天才解开两颗。
随即两手交叉抓住衬衫下摆,笨拙的往上拽,露出一片坚实的小腹。
衬衫不是这么脱的,尤其是他拽了几次都没能拽下来,看来真是喝的不少。
容白把领带叼到沙发上,跟在他脚边,随时准备着扶他一把。
好在卧室离门口的距离不远,沈莳有惊无险的扑到床上,容白微微松口气,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上半身。
衬衫还是没脱下去,卡在肋骨部位,腹肌凸显清晰可见,因为醉酒折腾,微微起了一层薄汗,泛着健康的光泽。
容白连忙扑上去把衬衫拽下来。
肚子露在外面容易着凉。
把衣服弄平整后,容白跳过被子观察他的表情。
皱着眉,眼睛紧紧闭着,看起来很难受。
沈莳确实不好受,他已经很久没喝过这么多了,头特别疼,喉咙干的火辣辣的。
“咳咳、”他清清嗓子,隐约间感觉到狗子跳下去,不久后又跳了上来。
刚才狗子帮他整理衣服他知道,太难受了没心情道谢。
“呜呼。”
狗子跳上来之后轻轻叫了一声,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似的不太清晰,沈莳挣扎着睁开眼睛。
小家伙嘴里叼着杯子,为了保持水不洒出来高高昂着头,正匍匐着一点一点往他面前蹭。
这一刻沈莳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二十三岁大学毕业之后自主创业,为了公司应酬了无数回,喝醉过无数次。
这是第一次,醉后有人给他递来一杯水。
不,不是人,而是一只小动物。沈莳接过水慢慢喝光,含糊着道了一句谢谢。
嗓子舒服了,就很快睡过去了。
“叮铃铃,叮铃铃”
沈莳被一阵铃声吵醒,揉揉太阳穴。
是他定的遛狗的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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