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的影响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一天放学时,风间美弥子突然用车截停住了杜公平。

风间美弥子,“上车。”

杜公平,“什么事情?”

这是一个非常反常的情况,因为一直以来风间美弥子与杜公平都一直努力保持着一种隐秘、不被人知的关系。风间美弥子突然出现使杜公平感到一种不同寻常。

风间美弥子表情不为任何所动,“上车。”

杜公平,“可以拒绝吗?”

风间美弥子,“不可以。”

想了想,风间美弥子又说,“如果你不想被人家抓去的。就自己上车。”

杜公平,“警察不管?”

风间美弥子,“不管。”

虽然心里有着无数的疑问,最终杜公平还是选择上车。上车之后,风间美弥子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把杜公平拉到了一个幽雅的市郊小院。这是传统东流球式的东方建筑,雕梁画栋非常美丽。走上台阶,整个用干净明亮木制地板铺成的巨大大厅。

在这个大厅中一排或老或少不同年龄的人正一个一个如石雕般跪坐在那里。风间美弥子并没介绍他们给杜公平,或者把杜公平介绍给他们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跪在他们的面前,恭敬汇报。

风间美弥子,“人我已经带回来。”

杜公平站在风间美弥子的身后不知所措时候,这一排人中的一位点了点头。风间美弥子立即仿佛被激活了新的程序般来到杜公平的面前,径直盘问。

风间美弥子,“杜公平同学,想来三岛雄男的事件你都已经知道。我有几个问题需要讯问你,希望你能够老实、真实地回答。如果你考虑清楚,请回答我是的。”

这是与平时不一样的称呼!不一样的问答方式。使杜公平有一些不同寻常的感觉。

杜公平,“好吧!”

风间美弥子面无表情,“请回答是、否。”

杜公平无奈,“是的。“

风间美弥子,“三个月前的坠楼事件,真实的经过是什么?”

虽然不明白风间美弥子为什么问这样,为什么这样问。但是杜公平还是决定按学校要求的官方答案回答。

杜公平,“我自小痴迷侦探,想要成为一名侦探。那天没事想要看看现实实世界中的黑暗世界是什么样的。看到有人贩卖电视、电影中出现的毒品,就想上前去仔细看看。这时有人在外面喊“有警察”,我一害怕就开始没头没脑地跑起来了。我越跑就越有人追,当发现前面没路了,已经到了一个高楼的楼顶。这时,两个身穿警服也追上了楼。我头脑中只存在“千万别被警察抓住”的想法,不知道怎么就跳下了楼。”

十分熟练、十分流畅,这是在大奎高级律师指导下,真实与谎言相结合的完美故事,是经过得警察考察和公众验证的答案。也是杜公平之后在警局的证词。

杜公平正在评估自己的说法是否能顺利过关时,房间中的一名一直跪坐的黑衣壮汉突然暴起,一把抓住杜公平的脖子,把杜公平像拎小鸡一样拎在半空中。

壮汉用那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说,“你在说谎!”

被人提在半空是一种不好受的感觉,而被人抓住脖子提在空中更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呼吸到任何空气的感觉,杜公平已经慢慢感到窒息,已经无法说出一句话,只有不断地摇头。眼中已经开始金星直冒,人物和背景、环境已经从杜公平失去了存在。

就在杜公平感觉马上就要晕倒的那一瞬间,壮汉将杜公平狠狠丢在地上。

壮汉历声,“你,重新回答!”

“咳咳咳咳咳咳”

杜公平倒在地上,半天不能说出一句话,神色十分地狼狈。

壮汉,“说!”

杜公平用可怜地声音回答,“我说的是事实。”

壮汉,“心存侥幸!”

壮汉暴吼一声,左脚抬起,然后又重重落下,重重落到杜公平的小腹之上。杜公平立时变成了一只上岸的虾米,全身躬在一起,不停地抖动、抖动。这是因为痛苦而产生的人体本能反应。

壮汉,“再说!”

杜公平,“我没说谎”

杜公平还没说完,就再次被壮汉抓住脖子举到半空。窒息挣扎,不久杜公平终于晕了过去。

杜公平再次醒来,已经换成了一个只有昏暗灯光的黑暗牢笼。杜公平被禁锢在一个充满血腥气和臭味的木制十字架上,杜公平目光的前方也是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正钉着一个已经被剥开一半皮肤的人,那个人杜公平正好也认识,正是从前贩卖自己大麻的拆家,好像是叫瘦骨哥。

瘦骨并没有死去,也没有晕倒,只是在一个十字架上痛苦地嚎叫。他的下方,刚才审问自己的黑衣壮汉正在慢慢悠悠地剥去他身上的皮肤

“啊呕”

杜公平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接着又是一阵地咳咳。

壮汉这时也回过身来,露出黑黄、不齐的两排牙齿。

壮汉,“你醒了。”

壮汉转头微笑地看着眼前的瘦骨,说,“我们先歇歇,我先和那个小朋友谈些私房话。”

瘦骨努力半天,终于说出声音,“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壮汉没有理瘦骨,只是径直向杜公平走来。杜公平确实害怕起来,露出惊恐的表情。

杜公平,“你不要过来。”壮汉,“这回,想好怎么回答我了吧?”

杜公平,“我说我说,你不要过来!”

壮汉来到杜公平面前,用那依然事着瘦骨血液的大手抚摸杜公平的脸颊。

壮汉,“你说吧!”

杜公平的意志仿佛一瞬间被击溃。

杜公平,“那天我是去买大麻的,遇到警察扫毒,所以慌不择路,被追的最后掉楼的。”

壮汉,“没有了?”

杜公平,“那大麻是三岛雄男他们强迫我去给他们买的,而且不是第一次,大约大约有4、5次,每次四五百元的货。”

壮汉,“再说说,我不知道。”

杜公平,“没有了!”

壮汉,“你是处男吗?”

杜公平,“是。”

壮汉,“你看a过v片吗?”

杜公平,“看过。”

壮汉,“你手过淫没?”

杜公平,“手过淫。”

壮汉越问越快,带着杜公平越回答越快。

壮汉,“4天前的晚上9:00,你在干什么?”

在问过众多无关痛痒的话后,壮汉突然问道。不过此时的杜公平,仿佛依然没有从刚才的气氛和节奏中脱离出来。

杜公平,“三岛雄男的生日晚宴,我和同学一同参加他的晚宴。”

壮汉,“当时发生了什么?”

杜公平,“我和风间美弥小姐正在聊天,突然不远处发出一个女人的惊叫声。风间美弥子首先跑过去,我随后追过去后发现三岛雄男同学正和片仓右次、拳井风叶同学赤裸地纠缠在一起。我吓呆了,直到风间美弥子拉我,我才赶快从那里离开。”

壮汉,“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杜公平,“不知道。”

壮汉,“你与三岛雄男他们有仇?”

杜公平,“是的,但是我不恨他们。”

壮汉,“你不会他们?”

杜公平,“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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