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打听了一下这位陆少爷是什么来头。

打听完之后当即就觉得眼前一黑。

这位陆少爷单名一个霖字来自京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个小地方。陆家家世显赫,源远流长不光自身产业了得据说还和京城那个声名赫赫的崔家是亲家。

陆霖本人也不是什么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就光在他名下的产业就有不少。更别说他最近还投了些新兴网络产业,赚的是盆丰钵满。就光是省这里,就有好些人想要搭上这位陆少爷的东风,好借机沾点光。

其中就包括飞龙地产。

他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样的大人物?

江父苦思冥想,但是有不甘心这样坐以待毙。

他低三下四地找关系托人,最后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找上了飞龙地产的人。

“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种小人物,陆少爷一抬手就能碾死,哪来的胆子敢得罪陆少爷啊。”

江父在电话里声泪俱下。

可飞龙地产的人却是无动于衷。

他们可知道自家老板一直费尽心思想要搭上陆霖的关系,请了好几次也没能请得动。好不容易前两天晚上把陆霖请出来了酒过三巡谈谈合作,陆霖一开始心情看上去不错,结果一看策划书,脸就拉下来了。

“这江什么,你们还和他有合作啊。”陆霖可没多说话只清凌凌的一眼,眼角一扫就带出了十成十的厌恶。

飞龙的钱老板暗骂江宇这王八犊子坏事连忙陪着笑脸上前敬酒连干了三杯白的,才把这一茬给糊弄过去。

一杯二两酒,连干三杯下去,钱老板的胃就翻腾起来了。

哪怕是这样,陆大少爷的表情也淡了,本来十拿九稳的合作,他也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再说吧。”

钱老板可是把江父恨到骨子里去了。

合作?

还合作个屁!

一下酒桌,钱老板就捂着金鼓齐鸣的脑袋,取消了和江父谈的那笔单子。

取消这笔单子不算,钱老板一口怨气憋在心里,又不能朝陆霖撒。他就顺嘴跟着自己的生意伙伴广而告之了一下江父和陆大少似乎有恩怨的事儿。

这回江父一打电话,钱老板就得到了消息。

生意人惯会钻营,他当即用这个机会,联络上了陆霖。

“你说这个江什么说这是误会?”陆霖那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背景音里头有些杂乱的响动,“不是误会。”

“那您的意思是”钱老板在那边小心翼翼。

“钱老板说笑了,你们生意上的事儿哪里是我能插手的,你们该怎样就怎样啊,没必要照顾我。”陆霖的声音清晰了些,似乎刚刚从室内走到屋外,“只是啊,这位江老板有件事做的太不地道。”

钱老板哪敢不照顾这位小祖宗,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敢说,恭恭敬敬听着陆霖讲话。

“帮我传个话吧。”陆霖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让他好好教育一下儿子,他不教育,那我就帮他教育。”

江一鸣到底他妈的招惹了什么人?

他就知道!

慈母多败儿,冯曼曼到底怎么教的这个儿子?

江父听到这句话简直如坠冰窖,他跌跌撞撞地从办公室里头出来,全然不管自己原本整整齐齐的西装已经看上去邋遢得像根梅干菜。

他捂着闷疼的心口到了家,一进门就看见江一鸣趴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旁边的江老太太还给他用小竹签扎着水果喂到嘴边。

周末江一鸣本来要去上课的,可是他声称自己被打伤了,走不了路,就堂而皇之地赖在了家里,让阮明月一个人上课去了。

老子在外头拼死拼活,你给我在这边拆台。

现在你老子都要完蛋了,你这小畜生在这里清闲?

江父一腔怒火都冲上头顶,一脚就给江一鸣踹下了沙发。

“说,你这几天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江一鸣嚎啕大哭,只知道喊着妈妈奶奶来救他。可是江父这通脾气非同小可,冯曼曼来劝,他抬脚就是一踹,把冯曼曼也踹了个跟头。

冯曼曼坐在地上就是哭:“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回来就打孩子啊?他千错万错都是你的孩子,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

如果江一甜在这里一定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一鸣是做错了事情,但是你也不能动手打他啊。有什么事情不能一家人好好说吗?”

“千错万错他也是你的亲人,你们两个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这时候江父倒是想不起来他曾经对着自己女儿说过的那些话了。他气的胸口一起一伏,对着冯曼曼张嘴就是吼。

“你到底怎么教的孩子?一天到晚给我在外面闯祸。人不大,胆子倒大,飞龙那边把我的生意挡了,就是因为这小畜生得罪了人。”

冯曼曼一听这个脸色都变了,她心思细,想的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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