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诩很生气,当然他不是生皇上的气,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他是气保国公明明之前在陈子杰和她孙女的婚事上已经松口,答应会重新考虑一下,可当听说陈子杰要出使北戎后,立马改口说两人的婚事早已取消,这也太欺负人了,陈诩有种想打人的感觉,并以为你是国公爷,老子就怕你了,惹火了老子,照样你!

保国公知道陈诩很想打自己,可他不怕,你陈诩虽然贵为大学士,可并没有实权,自己可是保国公,现在整个大神国也找不出几个国公来,大神国的爵位分为子,伯,候,公,国公,王爷六级,由于异性不封王的规矩,所以外姓人能封到国公就已经是顶天了,通常很多人只能在死后才能封个伯爵的称号,就连当今的国丈也只是一个逍遥公而已,况且自己不但是国公爷还是康王的亲家,所以保国公根本就没把陈诩放在眼里,他挑衅的看着陈诩:“我就欺负你来着,有本事你来咬我呀!”

虽然保国公的亲事又黄了,可陈诩说什么也不同意陈子杰娶孔燕燕,文武皇帝也觉得让一个青楼女子嫁进堂堂大学士有家门,这根本不是奖赏,反而更像是惩罚,再说也是啪啪打朝廷的脸面,但是自己的话已经说出去了,是不可能收回来的。文武皇帝想了想,说道:“子杰,既然你和孔燕燕情投意合,朕自当要成全你们,可孔燕燕毕竟是青楼女子,而你们父子一个贵为内阁大学士,一个是朕新册封的朝廷新贵,如果娶一个青楼女子回家恐怕会被别人所取笑,同时对朝廷的颜面也不好看,这样子好了,念在你上次在宴会上以一己之力连挫北戎三人,维护了朝廷的颜面,朕下旨将孔燕燕赐于你,至于她是妻是妾就由你们父子自己决定好了。”

文武皇帝又把皮球踢还给了陈家,陈诩自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让我们自己决定,还不等于说是让自己决定。

陈子杰虽然示赞成,但无奈之下只好暂时接受了这个见意。

这里面最高兴的当属孔燕燕,自己多年的心愿终于达成了,而且还是皇上下的旨,春香楼的人都羡慕死了。虽然还没定名分,可孔燕燕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当正好妻,所以哪怕最后只是一个侍妾孔燕燕也会很开心。

本来纳个妾是不需要那么多讲究的,给予女方家里一些财物,然后派一乘小轿,由侧门入男方家,没有迎亲,聘礼很少,一般也无嫁妆。可是孔燕燕是皇上下的旨,所以陈诩也不敢过于太怠慢了,所以除了没有按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五礼来办外,不过孔燕燕没有家人,所以很多步骤其实就和没做一样,不过在亲迎方面陈诩还是花费了不少心思,至少没有用一乘小轿还是用了八抬大轿,当然为了和以后陈子杰娶正室区分开来,孔燕燕最终还是由侧门入的男方家,陈家也没有大摆宴席,不过陈诩还是请了刑部所有的官员来吃饭,这么好的一个收钱的机会,陈诩自然不会白白放过。

无论是现在的陈子杰还是以前的陈子杰,都是第一次结婚,虽然只是娶了个小妾,可也把陈子杰累的够呛。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陈子杰迫不及待的打算去洞房,陈诩一把拉住陈子杰,说道:“从今天起,你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没个正形,知道吗?”

“我知道了!”陈子杰急着去洞房,爽快的答应道。

“还有,既然你已经成家了,家里的一些事你也应该管起来了,我先把家里的一先家业情况告诉你。。。。。。”

“爹,我还有事呢,这些事改天再说吧!“陈子杰急道。

“你很快就要出使北戎了,现在不说,以后就更没时间说了!对了,提到出使北戎的事,有些事我得提早和你说一下,首先我给你介绍一下北戎的发展使,说起北戎,这要从三百年前说起。。。。。。“

陈子杰一听要从三百年起说起,就急了,三百年的事情,这不得说到天亮啊!陈子杰突然觉得自己的爹是不是故意的啊!

“爹,我突然尿急,你等我啊!”说完陈子杰连忙借口尿遁逃的远远的。

孔燕燕被媒婆送进洞房后就一直坐在床边上,由于事前媒婆已经告诉了有关婚礼的注意事项,所以孔燕燕只好按媒婆说的老老实实的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害怕还有一丝期许。

这时房门好像被人打开又关上,孔燕燕的心扑通扑通跳的更厉害了,手紧紧的抓着床沿。这时就觉得眼前一亮,头上的盖头已经被人掀掉,眼前站着一个身穿新郎官服饰的年轻人,正是陈子杰。

孔燕燕脸上的面纱早已摘去,陈子杰见她容色晶莹如玉,映照于红红烛光之下,娇艳不可方物,自己早知孔燕燕会是一个美女,可没想到她会长的如此祸国殃民。“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这也太美了吧!”陈子杰喊道。

孔燕燕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粉红色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长发及垂腰,额前耳鬓用一片金色和红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定睛一看,只是紫色的晶石罢了。

陈子杰迫不及待的就要压上去,孔燕燕挣脱陈子杰,羞道:“夫君,莫急,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陈子杰倒了两杯酒,两人喝下后,孔燕燕突然低头哭了起来,陈子杰问道:“娘子,你为何哭啊,莫不是你不愿嫁给我!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怪我能给你正妻的名分。”

孔燕燕连忙摇头说道:“我不是怪你,我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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