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蛇山空荡荡的,除了几只珍珠火焰鸡不时在草丛中蹿来蹿去,几乎听不到什么声响。
四爷和八爷倒也不客气,趁二爷这一段在杀手训练营负责训练,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带着雪箩进来偷食。
初冬的暖阳照在身上很舒服,雪箩终于有了走一走的愿望。
八爷和四爷去抓鸡,雪箩迈开腿缓缓走着。
偶尔,她会在草丛里拔几根药材放进嘴里嚼一嚼,一路向西,在当日第一次化形的那条小溪边停了下来。
雪箩用爪子掬起水洗干净嘴角的药汁。
看着溪水中倒印出的小狐狸,她趴下来,强行提气,可体内一点真气都没有,就连内力也不知所踪。
泪珠从雪箩眼里滚落进溪水,一颗一颗,晕开小狐狸的倒影。
风吹过,像是无言的呜咽,又像是无声的安慰。
说话的声音由远及近,雪箩猛地将头埋进溪水里。
“小狐狸,你在干嘛?”八爷见状吓了一跳,扔下手里的珍珠火焰鸡,冲了过来。
“我在喝水啊!”雪箩抬起头摇晃,晃了他一身水,一副调皮的样子,那双被水迷了的眼却红红的。
“你这小狐狸。”四爷看破不说破,“快起来,溪水凉,你伤刚好,别贪玩。”
八爷也不点破,将她抓在手中,运功烘干她头上的水渍,这才将她放下,“去,找点草药来,我和老四忘记带调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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