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神玉?”萧天浪一听,颇是惊诧地道:“我曾闻苗疆神秘的拜月教每二十年便会进行一次月祭,而祭月时必定需要教内圣物,据说是玉佩之类的东西。”
玄若颔首,沉吟道:“的确如此,祭月时必须要在月亮的光华之下献出四枚影月神玉,而这四枚影月神玉必须由教内的四位圣女贴身佩戴方可保神玉灵性不散,就连教主和祭司都不能保存。因为祭月乃是教内头等大事,因此教主对青月私逃一事很是愤怒,这二十年一直没有间断对青月圣女的搜寻。”
萧天浪奇道:“你们如此注重这寻找神玉,难道没有神玉就不能祭月了吗?要是真的没有找到这玉佩又会如何?”
何如儿洁白如冰玉般的脸庞听此也是忽现愁云,幽幽道:“如若我们这次真的找不到神玉的话,祭月之事不可耽搁,只是教主”还未说完,望了望玄若,似乎在等待着玄若的继续解释。
玄若深叹了口气,道:“如若找不道神玉,祭月之时便也是重选教主之日。”
“重选教主?”萧天浪眼中充满了惊奇之色。
“嗯,”玄若道:“不仅要重选教主,现任教主也将被作为祭月的祭品被四大宫主和圣女们投入月神湖之中,炼制出新的影月神玉,旧的丢失的神玉便灵性不再,新的教主将在圣女之中产生。”
“自我教立教以来,虽有此教规,但还未出现过如此情况,”玄若继续道:“因此这次如果真的找不回神玉的话,那么教中必将出现大的动荡。”萧天浪听了这苗疆神秘教派的教规不禁暗暗惊讶。
众人又是一阵无言,唯有叶飞涯在叶振天旁边哭泣不已,萧天浪肃然道:“不管如何,现在先把叶叔叔的伤治好再说!”一边更尽全力地向叶振天输真气和内力。
叶振天轻轻地拿开萧天浪的双手,只见他脸上毫无人色,七窍之中的血迹也是依稀可见,一字字道:“不要再浪费功力了,这些人的兵器之上都抹有剧毒,我中毒过深,死期不远了。”
一听此言,叶飞涯更是痛苦万分,不羁的脸上泪珠连连,胸中更有如万剑穿心一般。萧天浪脸上的悲伤之色也是极其沉重,他眼看着这从小待自己有如亲生儿子般的叔叔就将死于恶人之手,自己却无能为力,伤心与悲哀也是充满了整个胸膛。玄若,何如儿肃立一旁,默然无语,只是面对对这生死一幕心中也是倍感凄凉。
叶振天举起右手中泛着银光的剑递给叶飞涯,一边左手伸进衣内掏出半张兽皮颤抖着交给他,极简单的一个动作,却看似耗费了他一生的气力,长吸一口气,道:“这剑便是任城主的佩剑风吟剑,而半张兽皮便是记载天心剑法所藏之地的地图的一半,这地图我日夜贴身保存,丝毫不敢离身。只是十五年前,大哥霍人磊死于乱中,那一半定是找不到了。”
叶飞涯抬起颤栗的双手接下剑与地图,心中更是万念奔涌。
叶振天黯淡的眼光望着叶飞涯道:“飞涯你武功天资极高,但这些年我不教你武功乃是为了防止被玄水宫的人发现而使你遭到杀身之祸,平日对你那般严格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我无日无夜不为此在心中向任城主乞求宽恕。”
“爹”此时的叶飞涯似乎早已不能再说出更多的言语,只不过这一声“爹”是在喊叶振天还是任一空?
叶振天又转头望向一旁肃然颔首的萧天浪,道:“其实,天浪你并不是捡来的孤儿。”
“!”萧天浪闻言,本已敛起的双目倏然睁开,尽是惊疑之色,道:“叔叔此话何意?”
叶振天道:“我当时带飞涯逃难时,是龙泉的霹雳堂堂主萧义南收留了我们,并助我在龙泉落脚,而萧义南便是你的亲生父亲。”
萧天浪似乎难以相信这样的事实,全身微微颤抖地道:“这是怎么回事,叶叔叔?”
叶振天继续说道:“萧义南也是武林好汉,当初中和城被玄水宫用诡计夺取了以后,南方武林多有不服者,你爹便是其中之一。因此玄水宫在南方对一些不服从的门派明抢暗杀,只要誓言效忠玄水宫,门派便得以保存,但义南兄大义凛然,与卑鄙的玄水宫公然相抗,于是霹雳堂遭到了玄水宫的血洗,义南兄深知此劫难逃,便将你托付于我,而你爹于我有大的恩惠,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于是我便将你接到家里,对外谎称你是死去故人的孤儿。你双亲的坟墓其实正是萧义南夫妇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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