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之前进来的时候门口放着那个仿制的兵马俑,刚刚我去找电灯开关的时候并未碰到任何东西。那个兵马俑去哪了。

我拿着手机借着光源在后罩房里面找了一圈,房间两侧摆放着两排兵器架,房间中央并排放着四口大箱子,箱子后面散落的摆放着一些木椅,木桌这他娘根本不是我家的库房啊!

我心里还存着侥幸,没准爷爷他们闲得蛋疼,把整个库房里的东西给换了。我冲出房间,庭院里没了那块大石头,那些花花草草全变成了假山。我不死心的推开自己房间的房门。

只见正对房门放着两张靠椅,一张小桌,桌上一个雕花香炉,隐约可见盈盈暗香从中飘出。一张鎏金添漆床摆放在一角,床上铺着绣着金线围得大红牡丹锦褥,上面悬着白色纱帐子。我的房间他娘的居然变成小姐闺房了!老天爷你他娘的不科学啊,连雷电都没劈下来,一个闷砖就把我给拍穿越了?!

我的脑袋顿时痛了起来,整个空间静悄悄的,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过了一会我渐渐冷静下来。毕竟我接受了20年的社会主义教育,我不相信世界上有穿越这回事,我所经历的一切肯定能用科学解释清楚,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不会相信什么牛鬼蛇神啊。

我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来到庭院中,我准备去前院看看,打开正房,里面一切跟我记忆中的房间摆设完全不一样。走了一圈,我惊讶的发现房间里面根本没有到前院的门,我回到院子,将每个房间都去看了一遍,每个房间都只有朝着庭院这一侧有窗户,这处空间只有东西厢房,正房,后罩房这四间房子,围着中心的庭院,我举着手机往庭院上空照去,漆黑一片,什么也没发现。看来唯一连接其他的地方的只有那处地下密室了。

在想不明白我怎么进入这处空间的情况下,我只能暂时抛开这个问题,我需要离开这里。于是我只能又重新回到那处通道找寻线索,经过这一会后背倒是没有先前那么痛了,看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站在通道口处,我心里在犹豫,要不要再去踩机关,没准再次被拍飞后我就能回去了。可想到之前的痛苦,我果断放弃了这个馊主意。

之前的我应该是在通道中踩中某块地砖从而触发了机关,但是后来我趴着爬过来的时候却没有引发机关,这是怎么回事?我想了想没有什么头绪,也许是一次性机关,小心起见我还是从上面库房里拿了一把关公刀用作探路用。这刀是精铁所铸,至少有20公斤,好不容易才拖到密室通道里。

我将关公刀一端放在地上,手里拿着另一端,一个个的去压每个石砖。一尺见方的石砖一排有9块,大概有30排,一共接近300块。这样一块一块的去测试还真是个体力活。

大概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所有地砖都被我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机关,也许机关每次激发后需要人手动上机括,我心里这样安慰道自己。放下关公刀我休息了一会,然后去检查了下石门,门上除了一幅巨大的椒图兽首外没有了其他东西,但是我发现椒图的两只眼睛里空洞洞的,似乎缺少了什么东西。

我突然想起,在上面那处小姐闺房中,我似乎看到过类似眼球的东西。于是我急忙转身走上阶梯,回到房间中。果然在被褥上我发现了一颗核桃大小的石球,我正准备拿起石球,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之前进房间的时候只注意到床上盖着一层被褥,现在才发现这被褥鼓鼓的,就像有一个人躲在里面一样。

我急忙将手机照向床头,只见枕头上一个脑袋以人无法做到的角度大大的长着嘴巴,舌头都掉在嘴巴外面,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我差点将手机甩出去。妈的,为什么还有死人啊,爷爷你们玩得也太高端了吧。

活了20多年,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尸体,我心里十分害怕。而且这具尸体皮肤已经干黑,脸上除了皮就是骨头,没一点肉,看起来就像地狱里面的恶鬼一样。

我不敢再在这房间里待下去了,急忙跑出房门来到庭院中,瘫坐在地上,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脑海中全是那具干尸长着嘴巴的样子,我神经兮兮的一手用手机照着房门,一手从地上拿了一块石头,害怕那具干尸会从屋里冲出来一样。

等了一会没什么东西冲出来,我甩了甩脑袋,心想全是自己吓自己,不就一具干尸吗,在网上又不是没见过,而且这具干尸要是没了皮就是一堆骨头,能把我怎么样,这样想着心里没那么害怕了。我站了起来才发现本来已经拿在手里的石球,经过刚才那么一闹,不知道被我扔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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