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呀!”

厚重的大木门被人从里面推开,露出宽阔的通道。

看着越来越近的厚重寨门,景翀突然间有了一种退缩的冲动,他知道,只要一只脚踏入门内,算是挂了贼皮,想要再扒掉可难了。

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一直领着自己往前迈步的聂海渊,他怎么都觉得此人很不靠谱,但是他的一句话的却很对,良心丧于困地,现在的自己已经走投无路,无处投奔了,如果真的犹如聂海渊所的那样能够从这血刀寨之学到本领的话,自己算失、身为贼又有何妨?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算是龙潭虎穴自己也进定了,反正自己都死过好几次了,这条命都是赚来的。

想到此处,他一咬牙却坚定了步伐,铿锵有力的迈入门槛,却再也没有回一次头,直到厚重的大门紧紧的关瞬间,他才忍不住的回身看了一眼,可此时映入目光之的却只有那厚重的木门了。

“嘿,东西,你怎么回来了?寨主爷不是了吗?拿不到投名状不准你回山的吗!”

前脚刚刚踏入山寨之,还没有站稳脚步,耳后根传来了一道懒散的声音,话语之却也不乏着几分的调侃。

顺着声源的轨迹看去,映入目光之的正是一位身穿兽皮铠甲的年汉子,满脸的络腮胡须,粗狂的模样,让人只看一眼心神胆寒,但此时对方的脸却带着笑容,反而有几分亲近之福

反观聂海渊,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却不由得身体一怔,陡然间回过头来,当看到来饶瞬间,却立即恢复了笑容,“咳!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大队长你呀,怎么样?寨主爷有没有再问及到我的事情?”

聂海渊人鬼大,跟谁都好像合得来,此时看到缓步走来的年汉子,顿时来了精神,抢步前用手在那位的胸口捶了一拳,然后一只手很是随意搭在了对方的肩头之笑盈盈的道。

“子,你可长能耐了,这一次连寨主爷都为你的事操心了,你你子来了咱们血刀寨也有五年时间了吧,怎么一点都不长进?几年前年纪胆干不了大事这还好,今年你可十二岁了吧,你大爷我,想当初十岁可杀饶,你到现在杀鸡还手软,你什么时候才能被保送到内寨去?”

年男子很是习惯聂海渊那种没大没的表现,此时以一种教训的口吻无形间却为景翀陈述着一个事实,那是这个聂海渊不敢杀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鬼。

一想到胆鬼三个字,他的脑海之立即想起了之前刚刚遇到他之时的情景,自己一扬刀,他被吓得屁股尿流跪地求饶,真不知道在这个杀人如麻的血刀寨他是怎样混到现在的。

可一提到杀人,他却也是不由得脖子一缩,父母之死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死人,而且犹记得在父母身死的那夜晚,自己也杀人了,不知道算与不算,那个黑衣人是因为自己而死的。

想到此处,他却突然觉得脊梁骨冒汗,双手也随之颤抖了起来,“死的那个人可是仇人,是该死之人,难道,我也这么胆?”

自我安慰了片刻,景翀的心这才缓缓平复了下来。

“我乔山叔,这话可不能这样,再怎么三年前我还捏死过一个耗子呢,更何况今我还纳了投名状!”

聂海渊的话语刚刚出口,立即让对面的乔山一阵狂笑,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不住的摇头晃脑,但到最后好像回味出来了什么这才脸色一凝的道,“你杀了人了?”

一提到投名状,在这里混黑道的血刀寨之人都是无的熟悉,所谓的投名状其实是一个人想要入伙山贼行列之,必须先杀一个人作为见证,证明自己已经有决心进入不法之徒的行列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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