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选择休养生息之策,需要解决三个问题”
上回说到,白轩何马南星商议决策,马南星言道要解决三个问题。
而与此同时,在船队的另一艘船上,一间门上挂着镇守司的房间里面,三个人正在商议。
坐在首位的那人端起茶杯,捏着尖利的嗓音,开口说道:“二位,我等身为陛下亲信,执掌这都督府的监察之权,也都是自家人。咱家有什么话也就直说了,想必两位也都知道,九大节度使和海外三大都督府,一向是陛下的心腹之患,我等世受皇恩,可是一定要为陛下分忧啊!”
右手侧一人眉头微微一皱,身体略微右倾,开口问道:“镇使所言不差,我兄弟二人受大乾天家恩惠,自然是效忠天子的,只是潞安候府根基深厚,执掌这扬帆都督府两百余年,忠臣义士不知凡几。这整个舰队高层,哪个不是潞安候府的老部下?依我之见,还当从长计议。”
左边一人见上首的镇守使脸色微变,知道兄长的话说的这人心中不愉快。便起身打断了哥哥的大论。开口说到:
“镇使,我哥哥并非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如今我等孤悬海外,前途未卜,实在不宜与都督府交恶,否则一旦争端一起,必然是杀的血流成河。更怕此事一旦外传,九节度和另外两大都护兔死狐悲之下,兴兵作乱,我等之罪,就百死莫赎了。”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想着:阉人,蠢才,这种时候,不想着稳定局势,还敢惹事。都督府一万多大军正是有火没出撒的时候,还敢想着夺权,是真不拿我们兄弟的性命当回事儿啊。
上首的镇守使看这俩兄弟还敢顶撞自己,心中一怒,真要发火,只听外面一声“报镇使,都督府主舰有消息传来。”
“进来”
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启禀镇使,两位将军,主舰值守的兄弟传来消息,白少侯爷可能醒了。”
“什么?”镇使一听这话,忽的一声站了起来,“九天了,他怎么会醒来?他怎么能醒来?庶子,坏我大事”说着,一把拍在椅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两位将军对视一眼,齐齐出声:“镇使,事已至此,您看我们是不是过去看看?”
镇使斜眼冷冷的瞪了二人一眼,冷哼一声:
“走”
…………
“还请大哥直言,是哪三个问题?”白轩其实心中也略有想法,只是为人主之道,在于藏拙,在于开合之道。该展现自己的能力的时候,必须要英明神武;反之,一定要给下属展示自己的机会,要给人才尊重。
“第一个问题,监守司必须要解决,如今时局危急,我们很有可能有生之年无法回归大乾,所以必须要统一声音,不能政出多门。我建议明日以少主苏醒为由,进行议事,以我弟马先锋为暗手,杀了镇守太监,然后趁机收编镇守府。”马南星来回踱步,右手往下一切,语气虽然温和,口中话语却是杀气腾腾。
白轩重新坐到床上,略微有些气喘。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心中否决了这个办法
现如今孤悬海外,本就人心惶惶,若今日以血腥手段斩杀政敌,今后内部的厮杀就难以制止了,此事不仁。
更何况镇守司虽然在都督府之下,却有一定的独立性,代表的是大乾天子的威严,今日辣手杀之,是犯上作乱,不义。
镇守府都尉孔明、孔亮二人骁勇善战,镇守司玄衣卫也是精锐之众,厮杀起来必有损伤。如今本是创业之际,用人之时,把精锐损失在这个地方,太过可惜。
“不妥,百废待兴之时,自损臂膀,不详。统一事权之法,我再想想吧,你先说第二个问题吧”
马南星见状,正要再劝,心中略一回转:“虽说此时正是杀伐果断之时,但是少主不嗜杀终归是好事。且等少主碰了壁,再去劝谏,也算吃一堑长一智。”
随即收起心思,继续介绍:“第二个问题,就是压制军方的复仇思想,如果无法稳定军方,那么开基创业,积聚实力报仇雪恨都是一句空话。”
白轩点了点头,的确,记得梦中有一位先贤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这是至理名言,军队一定要想办法掌握在手里,要不然迟早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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