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中午和诸葛珪吃了饭,在席间装疯卖傻的吹了半天的牛,躲开了对诸葛珪的拯救大汉朝的话题,就把话题转到了谲术上,李吉祥笑呵呵的撕着肥鸡一边据案大嚼一边对诸葛珪说:“与其考虑那么多不沾边的国家大事,不如考虑一下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
诸葛珪一凌,微微起身:“李先生何出此言?”
李吉祥乐了:“这刘景升娶了个小老婆是荆州的大族蔡家的是吧?你不去替你的主公刘表想一想后继之争,还有心情考虑大汉朝廷,看来是不是刘表还没生次子?”
诸葛珪起身一拜:“李先生请教小老儿该如何是好,蔡夫人依然怀孕,医生号脉说是男胎,我等帐下幕僚都无法可想,那蔡家乃是荆州大族,司掌荆州水军,蔡夫人也精明强干,难以应付,怕是景升公百年之后会有一场大争啊。”
李吉祥呵呵一乐:“着啊你还有心情去谋划远在千里的小皇帝的大汉朝廷,先把刘表的家事断个明白不好吗?”
诸葛珪蔫蔫儿的讷讷而言:“始终是刘使君的家事,我们不方便多言。”
李吉祥哈哈一笑:“刘使君的家事不方便多言,灵帝的家事就能胡说八道了吗?”
诸葛珪怒吼吼的争执道:“天下事,天下事和家事能一样吗?我等是士人士人自然要操持天下兴亡。”
嘴里还念叨着皇家事自然是天下人共管,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之类的难懂的话。
李吉祥笑眯眯的盯着诸葛珪,把他看的浑身不舒服:“李先生何故如此看着老朽?”
李吉祥一推碗筷:“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不说都多。诸葛老头你跟我话不投机,这便这样了吧,有空来找我下棋。”诸葛珪就看着李吉祥提溜着自己儿子的小耳朵:“小鱼儿,走啦,回去了,师傅我教你谲术。”
诸葛瑾小少年揉着自己生疼的小耳朵:“师傅,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拉我耳朵?很疼的,而且以后耳朵被拉长了怎么办?”
李吉祥吐着舌头做鬼脸”:”那你就变成小驴儿吧,略略略。”
恶形恶状的李吉祥气的诸葛瑾小少年张牙舞爪的要打他:“我要咬你!我才不要变成小驴儿!”
李吉祥按着诸葛瑾小少年的小脑袋看着他张牙舞爪的够不着仰天长笑:哈哈哈,小驴儿,小驴儿你打不着我,略略略。
诸葛瑾小少年更气了可够不着李吉祥,只能抬头去咬李吉祥的手腕:“啊呜。”
李吉祥赶快缩手:“你怎么又变成小狗儿了?还咬人啊,诸葛子瑜,你看看你像话吗?”
诸葛瑾小少年被李吉祥正色的态度镇住了:“师傅,我失态了。”
李吉祥冷笑一声:“只是一句小驴儿你就这样的愤怒,如果敌人牵一头驴过来指着你骂,你岂不是要活活气死了?”
诸葛瑾小少年低头认错:“师傅您教训的是”
李吉祥接着说:“这就是谲术里的一条,要学会去激怒敌人,而不能被敌人激怒,当一个人的脑子里只有愤怒的时候他就会失去理智,变得脆弱,可以被击败,而一直冷静的人是不会有弱点的,记住了,找到对方最在乎的东西或者最不愿意被提及的东西,然后就想办法去激怒对方,愤怒的野兽固然危险,但是冷静的刺客更加的危险,愤怒的野兽可以使用陷阱来击败,冷静的刺客在发现的时候就是他刺杀的时候,所以,不要惧怕野兽,让野兽愤怒,就是胜利了,而相对的,绝对不能被对方激怒,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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